裡唯一能看的姑娘了,就是因為她不燙頭也沒化妝,馬尾辮梳著,撩然間透出獨特的清純。
張逸夫也知道,有的事不該躲了,得早些說清楚。
二母見面,拉著手就是一頓女人之間的迷之談笑,外人插不進嘴。
張逸夫和宋小妮跟在各自母親身後,距離相當之遙遠。
這次張逸夫沒選擇躲避,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她。(未完待續……)
166 代溝
張逸夫是直著看,宋小妮則一直是偷著看,這個行為並非是從聯歡會上開始的,而是從張逸夫第一次回來就開始了。
身為兒時最好的玩伴,這混蛋自從大學畢了業就沒理過自己,這讓她也不得不多想。本來只是互相在一起覺得舒暢而已,父母卻非抬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讓這位姑娘自己也很迷茫。
她每每鼓起勇氣抬頭偷看張逸夫的時候,卻見這位死盯著自己,她又不得不重新低下頭來,過會兒再看,每來一次臉就紅上一些,最後已經紅得發燙了。
你先前不理我,怎麼這會兒又這樣?
不知不覺間,這二人被兩位娘拉到了陣前。
“你看,多合適啊!”路清秀掩面笑道,“逸夫,你也別生阿姨的氣了,都是誤會,阿姨給你陪個不是成不?別跟著連我家小妮兒也不理了。”
寧瀾一驚,這位號稱宿舍院一霸的婦女,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軟話,可見其意願之強烈。照這麼看,張逸夫將來進了他家的門兒也不會吃虧!兒子娶個千依百順的媳婦,外加一對不敢欺負兒子的岳父丈母孃,準不吃虧,這可比什麼都好。
想到這個,寧瀾立刻忽略了昨晚的談話,也拉了拉兒子道:“逸夫,好歹一起玩了那麼多年,總該打個招呼吧?”
躲是躲不掉的,上吧。
“嘿嘿。”於是張逸夫撓著頭傻笑望向宋小妮,“你也畢業了嘿嘿……”
宋小妮本以為張逸夫要說什麼。見這傻樣也不禁“撲哧”一笑,掩面道:“你能別這麼傻麼……”
“嘿嘿。”
兩個年輕人終於又說話了。
寧瀾和路清秀同時鬆了口氣,這事兒還有戲。
但張逸夫後面的話又很快讓他們沉了口氣。
“你說咱倆玩得好好的,幹嘛非得搞物件啊?”張逸夫依舊撓著頭道,“不搞物件,不挺自然的。”
萬沒想到,宋小妮也很快迎合道:“是啊!咱倆就不能跟從前一樣麼?”
二母四目相對,痛不欲生。
現在的年輕人,搞不懂啊。
兩個年輕人話匣子一開,立刻就這麼肆無忌憚聊了起來。從小聊到大。
終於。路清秀實在看不過去了,說是口渴,吩咐閨女給拿杯水來。
宋小妮剛一走,路清秀就迷茫地望向張逸夫:“逸夫。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不是都說了?”張逸夫不解問道。
“路阿姨不明白……”她窮盡思維也不會明白的。但還是要窮盡。“男的女的在一塊兒,除了搞物件還能幹嗎?”
“我說路阿姨啊。”張逸夫見宋小妮走遠,才淡然笑道。“你是女人,說的話可以不作數,我七尺男兒,說話豈能當放屁?”
“……”路清秀一愣,她本以為張逸夫早就不在意了,沒想到這小子還記得清清楚楚,連忙勸道,“逸夫,那日咱們說的都是氣話,何必呢……”
“氣話也是話,那天說了,今天也是,我這絕不可能娶你家姑娘了。”張逸夫默默搖了搖頭,“小妮兒這麼好,你非把她當商品似的塞來塞去,這才是跌價,勸你還是讓她自由戀愛吧。”
路清秀瞪著張逸夫,已經說不出話來,張逸夫說的都什麼狗屁東西?
其實也不是什麼狗屁東西,只是二人中間隔著一個名為代溝的東西,任何話都成了狗屁東西。
但路清秀可以罵自己閨女,卻罵不得眼前的張逸夫,本事大不說,關鍵是敢鬧事,不是唬兩句能唬住的。宋遠山先前被張逸夫埋汰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也不敢招惹張逸夫這人了。
“那逸夫,我就跟你說一句。”路清秀指著張逸夫道,“你要不想處物件,就別離得那麼近。”
“這是我的事。”張逸夫擺了擺手道,“請回吧。”
被晚輩如此羞辱,路清秀真的是有些憋不住了,死揪著褲子,重又指著張逸夫道:“你記恨我,無所謂,別禍害我家小妮兒。咱們院子裡,誰不知道你倆關係好?將來她還是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