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你想得太多了。”
“寧瀾!你也不管管!”路清秀沒法跟張逸夫發火兒,只能轉向寧瀾。
“這……”寧瀾的丈夫是路清秀丈夫的手下,長年自矮一頭,當即也沒了主意。
張逸夫也真是煩透了這種女人,你不招她,她還找上門來煩你。此番對宋小妮透出的好意純粹是對朋友,對兒時的一種緬懷,一種尊重,到她眼裡,就成了禍害她家姑娘了,纏著不放,尤其是見到她對老孃的態度,張逸夫真的想上去抽兩巴掌。
“沒空理你,想找茬叫宋遠山來。”張逸夫大臂一揮,頗為狠厲地說道。
不覺間,他身上也沾了些痞氣與霸氣。畢竟是電廠的人,雖然職位還沒到,那實際上也管了幾十號人,喝令過幾百號人,豈是一個只知雞毛蒜皮搞物件的婦人能比的?
由於這句話聲音頗大,四周的人都望了過來,路清秀面色青紅不定,張逸夫則扶著老孃坐下,外人看著,也是暗笑不已。
路清秀仗勢欺人,欺軟怕硬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可有人讓他難堪了。
張國棟見這場面尷尬,也連忙小聲問道:“又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著呢麼?”
“這人煩,少理。”張逸夫徑自喝了杯酒。
他像個本來西裝革履的紳士,在宴會上禮儀性親吻了宋小妮的手背,卻被一個老女人追著罵耍流氓,這著實讓人來氣。
“媽,以後你也不用哈著她了,別老低聲下氣的。”
“可……他畢竟是宋科長家的。”
“誒!寧瀾,真不用這樣!”張國棟也連忙擺手道,“最近宋遠山要調到下面分局去了,管不上的。”
“提了?”張逸夫隨口問道。
“談不上,算是一個事兒栽了吧。”張國棟搖了搖頭,“南郊那邊,有不少戶私自接電,分局的人發現了,要制止,要罰款,那些村民反倒拿著傢伙要打人,說他們交過錢的,20塊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