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打聽對時候了,張逸夫正好剛剛瞭解情況。
跟博哥簡單說了,博哥倒也沒太大反應,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司空見慣了。
“原來如此,那人多大歲數,多大來頭?”博哥夾著豆腐邊吃邊問。
“南森的蕭詠?”
“是啊,我能問誰啊?”
張逸夫回憶道:“年紀不大,面板特別好,肯定不到三十,其它的我也拿不準,你去打聽一下。”
“嗯……長什麼樣子?”
“可以說挺英俊的,小白臉,但說話有底氣,是個人物。”
“白是吧……”博哥搖頭笑道,“滇南的人,白的可少。”
“是啊……”張逸夫也跟著搖頭,“你覺得……”
“**沒跑。”博哥嘆了口氣,“你這麼著不給面子,合適麼?”
“沒轍,我聳。”張逸夫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你也聳一些,別引火上身。”
“是是是,你說多少次了。”博哥擺了擺手,“這年頭,乾淨買賣不好找,但多使勁,還是有的,誰讓我這麼招人喜歡呢?”
“就別貧了。”張逸夫有些煩躁,惱著為什麼自己還不能回薊京,啤酒下肚,跟博哥傾訴起這一天的煩惱,感覺跟進了傳銷組織似的,團隊團隊團結團結,團。你媽啊團。
博哥聽過之後,可比張逸夫本人的反應還要大。
“逸夫啊!你沒明白?”
“明白啊。”張逸夫新開了一瓶啤酒,“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入教儀式麼。”
“那還這麼不給局長面子?”
“我要打算在這兒紮根久幹,單聊,問題是我準備很快回薊京的。”
“你看,你就是沒明白。”博哥思前想後,悶了一大口酒,看了看周圍,小聲道,“你不在這裡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也許……”
他說著,露出了一副有點兒可怕的表情:“也許你就永遠回不去薊京了。”
此話一出,張逸夫稍微一想,突然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都停止呼吸幾秒。
“警匪片,看過吧。”博哥嚥了口吐沫,進一步解釋道,“不都有那麼一幕麼,黑。幫的人,逼那個臥底的警察殺一個人,這才算進了組織,這才能信任他。”
“……”張逸夫顫顫搖了搖頭,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半瓶,而後擦了擦嘴,“你說的太邪乎了,不至於。”(未完待續……)
550 巨震
“有什麼不至於的,組織對你的終極考驗來了。”博哥嚴肅地望著張逸夫,“前面都是假的,過了這關,有難同當,這才能成為同志。”
“別說了。”張逸夫突然覺得很冷,抬手叫服務員,又要了一碗米線。
博哥看著驚魂未定,恐慌至極的張逸夫,有點兒心疼起來。
兄弟啊,你怎麼就這麼難……平常人,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的吧?這可比殺人有誘惑力太多了!
“這些都是臆測。”張逸夫儘量穩住氣息,“一切,等四月份再說,那會兒總有明確的訊息了。”
“對了!”博哥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誰,你隔壁不是搬到市郊別墅去了麼?我想起來了,那個別墅區就是南森蓋的!”
“南森不是電力技術公司麼?”
“也有做工程的部分,不叫南森,但背景就是南森。”
“這些事兒都哪打聽來的?”
“這不重要,正是因為這些事太明顯了,所以誰都知道。”博哥也喝了口啤酒,“這樣一來,夠明確了吧。”
“基本上吧。”
“另外一件事,我也打聽清楚了。”博哥不忘補上一刀,“某人,隔年來滇南考察一次,每年來滇南度假一次,雖然只在這裡幹了幾年,這裡卻好像是家鄉一樣。”
“哎……”張逸夫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到頭來,還是這樣子啊,不好,不好,太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誰不這樣?”
“至少有一個人。我不希望他這樣。”張逸夫腦子裡冒出了一位老一輩藝術家的身影。
“先不管別的,我給你捋一捋,看咱們想法是不是一致的,別鬧誤會。”博哥再次確認周圍沒鬼鬼祟祟的分子後,這才說道,“蕭依。蕭詠,是姐弟對吧?”
“對。”
“蕭依是一個大人物的女人,但他們見不得人,不敢在薊京太過囂張,所以行宮在這裡,對吧?”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