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沒說。”老胡說著舉起杯子,衝周圍道,“大家也都當沒說啊!”
“沒說沒說。”
“沒關係了,這麼一鬧估計都知道了。夏部長沒照顧,結果讓咱們賈主任照顧了!”付強喝過酒後,放下杯子衝張逸夫道,“張局長也沒料到吧?”
這……
張逸夫簡單想了想,在坐的都是明白人,都這樣了,也沒必要瞞。
“夏部長確實嚴,這我深有體會。”張逸夫頗為正經地點了點頭。
“哦?張局長跟夏部長很熟麼?”老胡有些驚訝地問道。
“去過部長家幾次。”
“這……”老胡又不懂了,驚訝地望向付強。
這回付強也不可能懂。
張逸夫乾脆擺了擺手,大方告知:“我也不瞞大家,我跟夏雪是大學同班同學,畢業後不久,我倆就開始處物件了。”
這下子,全場鴉雀無聲,這才是真的震驚!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
這夏雪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人物啊?怎麼做到的這麼清靜?
張逸夫也真是神了,搞不好還是夏部長的乘龍快婿?
夏濟民這個人可狠啊!一輩子三起三落,劃過船養過豬!開過刀切過腎!如今卻依然能主抓三溪工程!你張逸夫還能進這個人家的門!討得這對父女的歡心!
這麼一想,一切也瞬間通透了,怪不得賈天芸這麼賣力,敢情是為了幫張逸夫這兩口子!
張逸夫這人也真是絕了!這麼一見一品一琢磨!二十多歲當局長簡直理所應當!(未完待續……)
569 別這樣,又來
眾人的震驚之中,張逸夫客客氣氣說道:“我也不裝高風亮節,吳曉瀧這人我就是看不慣,這事兒就是過不去。其實本可以暗中跟各位領導說了,但那麼搞不好,不公正不透明,所以今天我才親自上馬,看看吳曉瀧到底配不配這工作,這麼一來,籌建處的同志們也都看到結果了,後面再有什麼處理,大家也會心服口服。”
張逸夫話罷,拿起酒瓶,裡面大概還有三四兩的樣子。
拼酒這事兒,得拼對時候,拼的有道理,在坐領導都比自己年紀大,資歷老,自己鬧這麼一通,難免有所不敬,為表誠意,擺出後輩的姿態,這酒拼了。
“總之……今兒真是多有得罪,我自罰了。”張逸夫拿起酒瓶,一個仰頭,也不管什麼味兒,咕咚咕咚喝了這小半斤。
這酒也真好,一口喝這麼多竟然沒覺得嗆,眼睛也沒憋紅。
“哪裡的話啊張局長!”老胡恨不得一把抱住張逸夫,“這是好事啊!罰什麼!”
付強終究高明一些,品得出張逸夫為什麼這樣喝,他隨即大笑著拍了拍張逸夫:“這點我懂張局長,他敬咱們虛長几歲,覺得瞞著這層關係做事,心裡過不去。”
“哥哥懂我。”張逸夫腦袋有些暈,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麼一句。
如此稱兄道弟一番,雖略顯不體面,但無疑也消除了那層疑惑,杜絕了一切產生誤會的可能。
毫無疑問地,經過張逸夫這麼一運作,無論是夏雪還是他自己,身價都水漲船高,再安排夏雪。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這麼搞關係,搞私情,其實挺沒勁的,張逸夫這麼一鬧,也算壞了老丈人的教育方針。
但歷經了這麼多的張逸夫,心裡想得明白。未來的路,可是充滿了吳曉瀧這樣的人的,你再厲害,再能幹,也不敵吳曉瀧幾次胡鬧。
面前都是髒東西,你還搞什麼高風亮節?
當然這一切還有最簡單的解釋——我的女人,輪不到阿貓阿狗叫囂。
幾人又幾杯酒下肚,暢聊一番,賈天芸也打完電話回來了。幾乎在同時,吳曉瀧也匆匆被拉來,還完全沒搞懂局勢,只當是領導覺得做錯了,要想法圓回來,她腦子裡還想著該用什麼說辭,怎麼矜持一下。
進了這屋子,看見這一桌子人的表情。她恍然覺得有些不對頭。
賈天芸輕輕按了按張逸夫,示意他別說話。這事兒姐給你平。
“吳曉瀧對吧,你可以啊。”賈天芸眯眼看著她,“我聽說了你的一些事蹟,實在憋不住,請你過來聊聊。”
“啊?”吳曉瀧愣了一下子,而後趕緊說道。“都是為了工作。”
“多會說話。”賈天芸樂呵呵地拍了拍身邊的付強。
付強幹笑一聲,也不說話,他可得好好中立了,未來工作還長,少得罪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