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通知我?”他沉下臉。
她睨了他一眼,“你的手機沒開,誰知道你窩在哪個銷魂窩裡?”不知怎地,她心裡有一股不知名的微酸;從她知道英司在那個叫良子的女人那裡開始,她的心就一刻也沒舒坦過……為什麼!?
“跟我端繼母的架子!?”聽出她話中帶話,他十分不以為然。
“你……”知裡還想跟他頂兩句,不料床上的鐵也突然發出一聲囈語。
因為不想驚擾鐵也,她把快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進去。
她站了起來,“鐵也交給你了。”
“怎麼?”他擰起濃眉,衝著她問:“要回去服侍我父親了?”
“你!”覷見他眼底那一絲狡黠邪氣,知裡頓時怒火中燒。
就算他知道她曾和尊裡頭的牛郎有過一段,也不能對她如此言辭輕佻——誰規定頭目的女人都得是處女的!?
“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他攫住她的手臂,恨恨地說。
他果然知道那一晚的事!“那你就去告訴老爺子啊。”她不怕被鬼冢老爺知道,反正鬼冢老爺才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子呢!
“你以為我不敢?”這大膽的女人好像打定他絕不敢、也絕不會將那晚的事說出去似的,而事實上,他真的不能說出口——父子倆共享一個女人,這要是傳出去,尊王會的面子往哪裡擱!
好厲害的一步棋,她把他“將”得動彈不得了。
“放開!”知裡甩開他的手,逕自走出門口。
“別走!”他一個箭步衝上來,將她困在無人走動的走廊上。
他兩隻手臂抵在牆上,把她逼得只能靠在牆壁上。
“做什麼?”她抬起懊惱的眼眸瞪著他。
黑暗中,她雪白的肌膚透著一種狐媚的誘惑光澤,自細嫩的頸項延伸下的,是她起伏急促的胸脯;看著她一鼓一息的胸口,他的腎上腺素因對她有所反應,而不斷激增。
方才在良子那兒完全亢奮不起來的男性驕傲,在此時竟莫名地昂揚起來。
偷歡、背德……難道他喜歡這樣不正常的關係?!
“你……”觀見他眼底跳動著異采,她心中不覺有些忐忑。
他突地將她拉進懷裡,低頭狠狠地吻住她。他想,他一定是瘋了!在知道她是父親的女人後,他居然還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唔……”知裡奮力地掙扎著,但他的力量卻讓她力不從心。
他把她當成什麼?是不是因為他知道那件事,便以為她是個隨隨便便就能上手的女人“不!”她撥開他的臉,而他的唇還繼續在她耳鬢間廝磨。
英司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重新封堵住她的唇,並激烈地在她口中翻攪探索。
因為無力可使,她氣恨得又扭動又跺腳。
他一隻手探到她背後,將她的身軀攬向自己;當她的身體曲線完全地貼合著他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在爆發邊緣。
“你試過的,不是嗎?”他勾起一抹陰驚的邪笑,並將自己的腰下挺向了她。
“你……你……”知裡面露驚恐地望著他,喘得什麼話都說不上來。明明被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她卻莫名地享受著這種激狂的侵犯……她是怎麼了!?
他倏地把手伸進她因掙扎而微敞的衣襟裡,放肆地撫弄著她胸前的柔軟。
驀地,知裡對他的動作、他掌心的溫度及觸感,有著一種無名的熟悉感,她覺得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撫摸她似的。
“啊……”她失神地嬌呼一聲。
“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英司盯著她迷離的眼眸,冷然一笑。繼而,他撩起她的裙襬,將手擱在她滑溜的大腿上,並往上移動。
她夾緊雙腿,像是在做著最後且無謂的抗拒。
他將手指探入她胯間刮弄著,而她只是虛乏無力地扭動著腰肢。
“你這個假裝聖潔的女人!”他恨恨地在她耳際說著。
一根警戒的神經將她從迷亂的心神給扯回現實。
他在侮辱她!他在戲弄她!天呀!她怎麼可以失控地陷入他無情可恨的撩撥之下呢!?
“放開我!”她狠狠地推開他,並將敞開的衣襟拉好。“你休想汙辱我!”
英司冷哼一聲,“我汙辱你?”他邪狎地掀起她的裙襬,“你那兒還沒退潮吧?”
知裡氣恨得腦門充血,這可惡的男人戲弄了她的身體不說,居然還出口傷人!?
“你住口!”抬起手,她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