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回答之後,老學究並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滿意的點頭回應,隨即揮手示意拉茲格里滋可以走了。
騎士團團長站起身來,手擺到了門把手上,可在臨出門之前,一向沉默寡言的騎士團團長閣下忽然停下了動作,扭頭看著老人,緩緩的卻鄭重的問道:“如果得到了埃達抄本,治好了我妻子的病,你會放我們自由吧?”
拉茲格里滋當然不會相信將活生生的人稱為“戰偶”的人心中還有所謂的善意,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確認這個問題,哪怕是一個虛假的泡影也好。
“當然,”老人很乾脆的點了點頭,“我是個守信用的人。”
有那麼一瞬間,拉茲格里滋真的想相信這個痴迷於光魔技術的老頭真的是那麼守信用——沒準他那些看似邪惡的做法僅僅是由於太過痴迷光魔技術罷了……
不過最終,拉茲格里滋什麼都沒說,什麼表情也沒留下,就這樣擰開房門走了出去。
“結束了?”等在房門外的少女有些驚奇的問,“這麼快?”
“啊,結束了。”少女的搭檔像往常一樣冷冷的答道,可他隨即又補了一句,“就快結束了。”
少女斜眼看了搭檔一眼,隨即聳聳肩,應道:“是嘛,那就好。”
隨即兩人陷入了沉默,一前一後的在戰艦的走廊上向騎士團團長的艙室走去。
而這艘戰艦此時此刻正引導著銀色十字軍那強大艦隊,向遠方那個酷似麵包圈的大陸撲去。
277 鴿子與老鷹的抒情詩(9)
天下一依然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轉眼間第一輪預選就要結束了。
而隨著戰鬥的逐漸白熱化,庫洛卡瓦家的選手們終於開始嚐到敗績了。
對此奧拓斯達的評價是:“這才是正常的吧,下層空域可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吶!”
他難道忘了在第一輪剛過半的時候衝動的想要去坐莊開賭局賭“庫洛卡瓦家的參賽者將以全勝晉級下一輪”的那個人是誰了麼?不過大叔倒是又想到了一個新的賭局,內容是“六區最黑的黑馬能夠以全勝戰記晉級下一輪”——當然這個念頭也被美莎奇的鐵掌給阻止了。
而這個最黑的黑馬指的就是提娜迦。
儘管只是初賽,提娜迦作為“天下一”中相對少見的女性參賽者能夠一直保持連勝這個事實,還是在整個六號鎮上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特別是當人們知道這名少女還不到二十歲,並且從來沒有和高位羽翼同契過,更沒有經歷過高位羽翼之間的真正的戰鬥的時候,這種轟動效應就如龍捲風一般將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刮到了少女的身上,伴隨這這種轟動,聚集在庫洛卡瓦船廠看大叔的解說的人越來越多。
對於由自己造成的這種轟動,提娜迦顯得相當的不適應。少女大概非常不習慣這種受到眾人矚目的感覺吧,而似乎更不習慣眾人矚目的裡迦乾脆就再一次縮回屋裡,不再在外面觀看姐姐的戰鬥了。徐向北當然知道,少女既然是和希達同一水平的傾聽者,自然多少有點空識,可不知道這點的杏顯得相當的憤憤不平,如果不是徐向北和奧拓斯達一起阻止,沒準她會衝動的把裡迦拽出來,然後呵斥“好好看你姐姐戰鬥啊,那是為了你啊!”
說老實話。徐向北覺得自己相當喜歡杏這種直性子,儘管有時候太直接並不見得是好事……
隨著第一輪接近尾聲,黑馬小姐的名氣也如芝麻開花一般節節拔高。到了最後甚至開始有些自由傭兵小隊帶著陣亡夥伴遺留下來的羽翼前來,希望給夥伴留下地搭檔找個足夠強大新搭檔,好告慰戰友的在天之靈。
可能是因為還對上一次在慶功宴上自己那一瞬間的猶豫給裡迦帶來地傷害吧。所以儘管裡迦不在身邊,提娜迦卻依然異常迅速異常堅定的拒絕了他人的請求。每當看著別人失望地表情,特別是看著那些用閃亮的眼眸看著自己的羽翼少女臉上那因為遭到拒絕而顯現出的失望時,提娜迦總是不由得顯露出難過的樣子——雖然沒有和高位羽翼同契的經驗,但是身為翔士的提娜迦依然十分清楚對於羽翼們來說自己主動提出的同契請求被拒絕意味著什麼。不管作為拒絕者的提娜迦是基於什麼理由,在那些少女們看來,這意味著對她們作為羽翼的功能地否定,甚至說是對她們的存在價值的否定也不為過。
由於對這一層含義十分清楚,每次提娜迦在送走那些少女之後,情緒都會變得相當的低落。
最後對這點實在看不下去地徐向北。在某天比賽結束後,又有自由傭兵帶著看起來像是羽翼的少女準備攔住提娜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