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還沒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聖的醫院內,在治人的病床上,做這種不入流的事!
窩在佐助懷中,被人強埋在被單內的鳴人,探出頭,很無辜地看向小櫻,似乎說他是被動接受的。
睇視到無辜的可憐視線,立即將矛頭指向心中早已認定的罪魁禍首。
「佐助!我剛剛警告你的話,你都是沒聽進去嗎!?不是要你節制一點,別拖著鳴人做嗎?」
聽到啪啪的握拳聲響起,黑瞳透著無奈的光芒,知道自己已經重新將小櫻當作夥伴,很難再像從前冷臉對待,要對方閃遠一點。
小櫻握著拳,注意到佐助胸膛前的繃帶上透出絲微血痕,緩緩,綻出一個甜到嚇人的微笑。
「呵~~佐助,看在我們是同伴的份上,我會好好替你包紮傷口的。」
她會好溫柔照顧這一個不聽話的病人,直到他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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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漁:「鳴人,你該不會是有意誘惑佐助的吧!?」
鳴人:「對啊,誰叫他欺負我這麼久,只要他還沒出院,我就去誘惑他,讓小櫻扁他。」
飛漁:「……看來佐助辛苦了,要在拳頭和美食之間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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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小櫻不是愛我嗎?怎麼會……」
飛漁:「再愛你,也忍受不了你對她做出種種惡劣的事情,別忘了,你還想殺她,外加你又大方承認自己強迫鳴人,這些先決條件,足以讓她認定你是個好色無情的男人,整顆心當然會偏向從頭到尾都幫助她的鳴人。」
佐助:「……不知視她為夥伴,乖乖讓她揍,是對還是錯?」
飛漁:「你最好還是讓她揍吧,萬一你又對小櫻做出以前的事,鳴人是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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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冷道:「你該不會想來個酒後亂性—寧鹿篇吧。」
飛漁:「你多慮了,像你和鹿丸這麼聰明和正經的人,是很難設計對方,像這種卑劣的行為,也只……」
卡卡西:「也只什麼啊,飛漁,先跟你說好,我現在還沒擄獲伊魯卡的心,假如有隻字片語落入他的耳中,我想你往後的日子會過得多采多姿。」
飛漁:「……我保證會守口如瓶,啊!伊魯卡。」
伊魯卡遠遠看向這裡,露出溫和的微笑,隔壁的銀髮上忍早衝過去,握住伊魯卡的手,淚眼汪汪。
「伊魯卡,剛剛飛漁邀我跟她喝酒,我想拒絕,可是,她是作者吶,我不敢開口婉拒,怕她以後偷偷整我。」
飛漁內心O。S:『喂喂!我啥時邀你喝酒,什麼是我是作者,你不敢開口,還有,剛剛威脅我的惡質男人是誰——!』
伊魯卡露出歉意的眼神。「真的很抱歉,卡卡西老師先跟我約好,晚上一起吃晚餐,不能跟你一起喝酒。」
飛漁看著還不知道實情的伊魯卡,感受到對方身旁的威脅視線,擦掉額上的冷汗。「沒、沒、沒關係,是我不對,不該強迫他陪我喝酒。」
「還有,女孩子家不該邀男人喝酒,萬一出事就糟糕了。」伊魯卡嘆了口氣,一副身受其害的表情。
飛漁:「是是是,我以後絕不會開口邀人喝酒的。」
被人騙,還被吃,還幫人說話,伊魯卡你真是善良界的絕頂人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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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吻過後(佐鳴)
更新時間: 07/16 2005
感受到佐助的指尖穿過髮絲,撫著自己的後頸,輕柔地將自己按往懷中,他眯著眼,適時送上自己的唇,與對方微吻。
微吻後,張嘴接納佐助探進來的舌,與之共舞交纏,搭上對方頸子的雙手緊勾著,將佐助更湊向自己。
不知是自己飢渴佐助,或是佐助飢渴自己,彼此的身體都熱得發燙,似乎整個病房的氣溫在猛然竄升。
抱住自己的手開始不安分上下摸索,隔著衣服搓揉他的身體,他更激動地緊靠佐助,兩人的胸膛不斷輕磨著。
長長的一聲喘氣,兩人的唇瓣間勾出連結彼此的銀絲,兩人相視而笑,瞧到對方的病服被自己微微扯開,露出白色繃帶,手貼了上去,在自己曾擊去的地方撫著。
「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