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錯。”
我呆呆的看向他:“公國裡有這麼多混亂的勢力……你怎麼……?”
一國之內各勢力黨派林立不是好事情吧!為何魁恩明知這麼許多,不為此煩心,反而還想辦法幫以撒拉攏人脈?
似是看出我的疑惑,魁恩笑道:“我明白你的疑慮,但處理事情總要看時機。如果不能將其連根拔除,不如先試者控制、利用他們。而我做這些……算是應有的補償吧……畢竟,我是虧欠了他們母子。”
“可是你這樣做……不會弄巧成拙……給以撒樹敵嗎?”我隱晦的說出心中想法。
“你是說……蓮嗎?”魁恩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蓮的事我很放心——他是我最放心的一個孩子。他比以撒圓滑得多,心性也更好些。你放心,就算大部分朝臣都倒向以撒那一邊,也不會動搖蓮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魁恩哈哈大笑,好象我的問題是小孩子的幼稚疑問一般不值得一提。
我皺眉沉思:“以撒也沒那麼苯吧,否則不可能在卡頓的提茲混得那麼好!而且……我思量著:”我的身份也沒那麼有用處。雖然大家都知道我與以撒一道回國肯定是一夥的,但……我不認為這個身份那麼有用。“
“會有用的。否則,維爾也不會改變心意見以撒。而且……”魁恩曖昧一笑:“我們可以來個大肆宣傳,讓你的身份的影響力更大!”
“宣傳……?什麼?”我不解的問。
“就是在祭奠上公佈你‘羅絲’一族的身份的同時——宣佈你與以撒訂婚!”
轟——我呆住了。
“怎麼樣,這個注意不錯吧!”室內很靜,魁恩完全沒有注意我的反應如何,只顧沉浸在自己“絕妙無比”的創意中。
“新的‘羅絲’族人歸國,同時又與公國、皇子結成婚約,這是多麼值得慶賀的事情!一定會引起轟動的……太好了,想我魁恩•;安法洛已經五十多歲,終於給兒子們預定到一個老婆了——雖然蓮還沒有訊息,不過現在也顧不上什麼‘長幼有序’,反正以撒也已二十……”魁恩越說越是興奮得手舞足蹈:“想當年,我沒娶到迪法斯小姐,這次,總算讓我把‘羅絲’的族人給撈來當媳婦了,真是……”
“等一下!”我打斷他的狂想:“你在做此決定前,沒有想過要徵得當事人的意見嗎?”
興奮值一下子從一百降到五十,魁恩吶吶的問:“這還需要問嗎?以撒那個愣小子帶個小姑娘回來見爹孃,用意很明顯了;而你這麼個小姑娘與一個非親非故的男子,兩人浪跡天涯……這不是也很清楚了嗎?!”
“是嗎?”
“你也不用否認啦。”魁恩朝我眨眨眼睛:“其實皇宮裡的人都看得明白,心裡也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事實上你們剛進城、蓮來想我報告情況的那晚,我就與他一直討論你們兩‘發展到第幾壘’這個問題,一直到半夜……”
“才沒有!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啊!”躁熱浮上全身,我惱羞成怒的對魁恩大叫,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和形象了。
“真的沒有嗎?”魁恩皺眉繼續:“你不會是想吃完我家以撒就甩吧……你們真的什麼都沒有?比如牽牽小手,或是親親……”
“啊——”我大叫。
不知為何突然想起卡頓宰相府的那場相親晚宴……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兩手無力的支著桌子,像剛跑完800米似的大口呼氣:“天……怎麼這樣……”
“嘿嘿,還是有吧!”魁恩嬉笑的臉又伸了過來。
“我才不要跟你說這些!”我紅著臉大聲念道,腦中慌亂的找尋其他話題:怎麼引開他的注意力呢?我本來是要找他說什麼的?……父親!對了……我是要找他談父親的是的!
“對了,之前提過的關於迪法斯公爵的事,陛下您究竟思考得怎麼樣了?”
魁恩的臉色剎時變得陰沉,對我的轉移話題很是不滿。他的利眼盯著我看了半晌,才道:
“關於迪法斯公爵叛亂一事,我心中早有定案。不過,即使認定他是無罪的,也不能就如你所說,判定費迪南•;格魯納夫子爵有罪,此事還待詳查。”
“還要查什麼?”漸漸平緩的心律又被激起,但暫時也不想管其他的,只是問:“如果陛下也認為公爵是無罪……我知道他的遺體已被運來皇都,就請陛下下令為他翻案,並風光大葬吧!”
我嚴肅的向他伏身行禮,趴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等待他的回應。
“迪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