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部分盈利向他們提供的活動資金、參選資金,彼此互惠互利,說得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旦改革黨倒臺,盛安集團就算清清白白,在商譽和信譽上也會受到牽連。而且,在現代社會沒有政黨支援的集團極容易受到其他集團的打壓。盛安集團的綜合實力之所以能夠排全國第五,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後有改革黨。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由於母親和他的關係,白家與改革黨的關係也相當密切,如果改革黨出事,白家甚至也會受到波及……
白英爵忍不住含了根菸。這是電子煙,模擬煙的味道,卻不需要吞雲吐霧,也不會損及健康,帶著點薄荷的味道,能夠讓人在煩躁中冷靜下來。
菸頭閃爍著紅色的燈光,在黑暗中隨著他的呼吸忽明忽暗。
凌晨六點鐘,天矇矇亮。
原本應該做著美夢賴著床的關眠突然一驚坐起。雪山正蜷縮在他的被子邊,身體挨著他的腳,無辜地抬頭看他。那迷茫的目光似乎在問:怎麼了?
關眠身體僵硬得半天沒動彈,直到白英爵伸出手來抱住他。
關眠又慢慢地躺下去。
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
他無數遍地催眠著自己。
白英爵親了他一下,大概是他顫抖的睫毛愉悅了他。
關眠睜開眼睛,“我想……我們應該保持適當的個人空間。”
“唔。”白英爵翻身撲在他身上,低頭吻住他的嘴唇。
關眠推開他,又坐了起來,正要掀開被子下床,手背突然感到一陣柔軟的溫熱,轉眼就看到雪山正趴在他的手背上,胸部貼著自己,討好地衝他叫喚了一聲。
冷靜地把手抽回來。
關眠暗暗為自己鼓勁。但是他剛一動,雪山的頭也跟著動了一下,然後歪頭貼著他的手臂倒下了。
白英爵見他一直僵持著不動,立刻坐起來,伸手想要移開雪山,卻聽關眠道:“等等。”
關眠被壓住的手指慢慢地動了動。
雪山沒什麼反應。
關眠翻掌,輕輕地撓了撓雪山的肚子。
雪山抖了抖耳朵,看看他,發出舒適的叫聲。
“它……毛茸茸的。”關眠好半晌才蹦出這樣一句話。
白英爵忍不住笑道:“是啊。它長毛了。”
關眠沒理會他的調侃,伸出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雪山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
雪山異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