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屬感吧。”
許楠玉點頭,他知道那種感覺,不管是這次環球旅行還是前年為周仿的事全國四處奔波,回到家後的感覺跟出門在外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概念,民間有個說法叫‘金窩銀窩不比自己的狗窩’,雖然粗俗了點但是對‘家’的那種感覺是最佳寫照。“你住了這麼久有點習慣麼?”
“大多數是古玩吧。”陳奇俊一愣,想起許楠玉的專業笑問:“要去看看麼?”
“帶兩個陌生人過去不太好吧?”看一眼李泰,許楠玉顯得有些猶豫,畢竟人生地不熟就跟去參加人家宴會,不瞭解的人還以為騙吃騙喝的。
“沒關係,這個宴會只要有熟人帶領一般不會阻攔。”陳奇俊在日本這地盤踞五年,這點信譽還是有的。“那我們先回家換衣服。”
還好許楠玉跟李泰有充足準備行禮帶足了衣飾,換好正式服飾跟陳奇俊奔向目地地。
寬敞明亮的宴會廳中衣鬢麗影,一個個擺出紳士淑女的貴族姿態輕聲交談著,可惜許楠玉不懂日文一句都聽不懂,也沒心思讓李泰翻譯給他聽,領著兩人跟主家打了個招呼,陳奇俊便讓兩人自由行動,因為他想李泰肯定沒心理那些日本富商,許楠玉不懂日文而且他是衝今晚顯擺的古董來的,更不會跟日本商人們交際。
李泰給他個自便的眼神,擁著許楠玉躲進角落細口細口的品酒,偶爾讓待者送來食物讓許楠玉當零食吃。時近八點,主家上臺口沫橫飛的一番慷慨陳詞,臺下李泰輕聲翻譯過來唸給許楠玉聽,翻譯到一半許楠玉搖頭表示不必翻譯了,他聽了也白聽,省得浪費李泰口水。
臺上主家說了近十分鐘,然後一片雷吟掌聲,有些個還一臉興喜的望著臺上好像說的有多精彩似的,其實還不是那些老調子?許楠玉都聽膩了。
好在主家沒再羅嗦,讓人把蓋在大廳五處小展臺的紅綢布掀開露出展臺上的珍品,展臺一米處有禁止靠近的圈子還有保鏢看守,只能遠遠觀望。
許楠玉眼睛一亮,他等的重頭戲來了!拉著李泰鑽進人群,一個個細看,前面看的兩個還好,都是日本本土的古玩,到第三個許楠玉瞪大眼睛,既然是中國大清青花賞瓶瓷器,圍著展臺轉了兩圈,許楠玉越看越狐疑越看越覺怪異,帶著這份怪異匆匆看了剩於的兩件後又轉回這大清青花賞瓶。
李泰看他神色有異問:“有問題?”
“不大確定,可是感覺很怪。”經驗老道的鑑賞家們對古玩研究久了,久而久之便會有一種直覺,是真是假,第一眼看到時直覺就可能已經告訴他了。許楠玉還沒到這境界,可是他是周仿事件的發覺人,最後又跟著頂極專家們轉悠查假,對周仿的危害可是極其清楚,當初周伯秀可是招供過有許多件精品‘周仿’被他弄到了國外高價出售,‘青花賞瓶’可是榜上有名,按這份口供來說,這件是‘周仿’也不是不可能。
“這位先生感覺很怪?請問是怎麼個怪法?”
許楠玉嚇了一跳,他以為這裡沒人懂漢語這才用漢語直言,沒想到有人還接了話,僅管口音不是很正可聽著對方好像若帶不滿?
李泰也沒想到旁邊會有人忽然接話,用日文向對方道:“抱歉,我朋友沒別的意思。”出門在外還是少惹事為妙,不是怕事,只是有些麻煩能少則少。
許楠玉也忙一臉嫌意,如果知道旁邊有會中文的,他剛才就絕對不可能這麼□裸的說,畢竟聽話的含意已經是有打臉的嫌疑了。
只是兩人的嫌意一點也沒讓對方息火,反而有越發囂張之勢。“你們是中國人?”
許楠玉看李泰一眼,明知他剛才說的是中文卻還這麼問,什麼意思呀?
陳奇俊走過來:“蒼木先生,他們是我的朋友,這位是前來遊玩的李先生,還有許先生。”轉首又像兩人介紹搭話的人。“這位是蒼木先生,是這件瓷器的主人。”
挺著個大肚腩,頭髮已經脫了一半的蒼木斜眼冷哼:“原來是陳先生的朋友,我還以為是混進來的人呢。陳先生,雖然你是受邀人之一有權力帶人進來,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帶進來的,要是惹了什麼麻煩對你的聲譽可是一大打擊。”這話故意用的中文,為的就是讓人聽懂。
許楠玉嘴一抿,李泰眼瞼微眯,不知在想什麼。
64
64、夫夫合心,其利斷金二 。。。
若是國內其餘友人過來,陳奇俊今天最多也就陪個禮道個賺了,可現在碰著的是李泰,先不說李泰父母過世的原因,單李泰那一身傲骨就不可能讓他向對方道歉。“我想蒼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