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誤會了,李先生是我在國內的一位長輩的兒子,同時也是李氏珠寶公司的總負責人,還是國內一家著名拍賣公司的負責人,至於這位是國內頂極專家的徒弟,本身天賦極佳,前年國內瓷器界的打假行為他可是發起人,可不是‘什麼人’的一例中。”要說有錢,李泰比他可有錢多了,眼神瞟到一處笑:“到是蒼木先生才該注意自己帶來的朋友才對。”眼神示意一個方向,蒼木帶過來的女伴正緊緊貼著另一個富商的手臂,瞧那熱乎勁似乎已經把正主給望了個乾淨。
蒼木臉一青對待者怒斥一聲,用的是日文,但是從他看向那位女伴不善的眼神不難猜出是什麼。果然,沒過一分鐘,那位衣著爆露的女人被人‘有禮’的‘請’了出去,因這個舉動,把主家小三郎給驚動了過來。
小三朗視線在陳奇俊臉上轉了一圈,再移到蒼木臉上問:“蒼木先生怎麼回事?你跟陳先生有什麼誤會嗎?”
蒼木冷哼一聲,用極為氣憤的神色噼哩叭啦一頓日文罵了出來,好似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許楠玉聽不懂,可不代表陳奇俊跟李泰聽不懂,兩人臉色越來越黑,猜想著對方的話應該很難聽,抿嘴視線描向青花賞瓶扯扯李泰衣服,輕聲在他耳邊道:“有可能是‘周仿’如果能碰著瓷器,確定的機率會更大。”
李泰看他一眼,對蒼木用日文道:“瓷器是不是像我們說的有問題,必須看過後才知道,如果我們說的是錯的,我們願意隆重道歉,如果我們說的才是真的,也請蒼木先生對你剛才的無禮行為隆重道歉!”
“看沒問題,要是其中出了意外呢?”
許楠玉聽著李泰翻譯過來的話,輕聲說了句。
李泰想了下:“瓷器你是多少錢買的?”
“2億!”
“日元?”李泰諷笑聲。“2億日元摺合人民幣是一千七百萬左右,那我開張兩千萬的現金支票,你找個證明人支票放他那,要是不能證明瓷器像我們說的那這兩千萬跟瓷器就是你的;反之不管我們用什麼方法證明,只有證明了瓷器像我們說的,兩千萬要歸還給我,還須按要求隆重道歉!”
一千七百萬是拍賣價格,實際瓷器還不到這個價值,現在有人出價兩千萬隻要不能證明是假那這錢就是他的,青花賞瓶還是他的,幾乎說是白得兩千萬的人民幣摺合日元那可不止兩個億呀,還能要對方低下高貴的頭隆重道歉,一舉三得賺大了!蒼木滿眼放光大喝:“好!就有小三郎先生做證明人。”
李泰開出支票,給陳奇俊一個稍安匆燥的眼神讓他跟證明人去驗明支票真偽,等證明支票是真後對許楠玉點頭。
深吸口氣點頭,許楠玉在蒼木這個主人的示意下進入禁入圈,伸手拿過青花賞瓶上下仔細看,等把所有特點看過後才一一跟周伯秀的供詞對照。毀損所有周仿之前,李老特意帶許楠玉進入過儲存的倉庫,把周仿全部拿出來一件一件給他講解,然後留十幾件讓許楠玉自己看,看完評論評論完李老再給他指正,這種教習方式讓許楠玉對周仿的認識大增,為了能識別流落外地的周仿,李老還曾拿周伯秀的供詞跟許楠玉一一討論過。
放下青花賞瓶,許楠玉深吸口氣論斷:“這是件仿品,是去年周仿事件後的落品之一。”
蒼木臉色狠狠一跳,諷刺道:“周仿的事情我聽說過,就連一流大師們也不敢斷言能認出周仿,就憑你一個十幾歲的小毛孩斷言?怕是信口雌黃吧?”
許楠玉不答反問:“我猜你這件青花瓷應該不是在國內拍的吧?”
“是又怎麼樣?”蒼木不屑斜眼。
“那就是說沒有27位頂極專家的評證書?”
“沒有!我這是在國外拍賣會上拍的,並不認識什麼27位頂極專家。”
聽過李泰的翻譯,許楠玉皺眉:“27位頂極專家代國的就是國內超一流的鑑賞大師,去年為了阻止周仿事件的惡化,27位頂極專家全國四地奔走,只有經過他們斷定並配有證書的大清瓷器才被各收藏家們所接受,還有,請你言詞客氣些,否則等下要道歉的就不只是對我們了!”27位頂極專家是他最尊敬的前輩,蒼木要是再言語有所冒犯,他不見意代表27位專家們向他討個說法!
“你!”李泰一字不漏反而添油加醋的翻譯讓蒼木一臉怒容,指著兩人忍了良久冷哼一聲:“證據!我要證據,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
許楠玉睨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視線轉向青花瓷道:“眾所周知,我們大清的瓷分初、中、晚,三個階斷,各個階斷有各個的特點與優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