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姨!”心蕊改了稱謂。“您還有什麼事嗎?”
楊濟慈很喜歡她這樣叫自己,覺得她和這個方心蕊天生真是有一種緣分的。
“哦!”她忽然想起來了,拿出那個掛墜。“這是你的嗎?”
“是呀!”心蕊驚訝不已。“不是早已經丟在了——— ‘自由港’了嗎?怎麼會在您這裡?”
於是,楊濟慈就將這個掛飾的來歷講給她聽了。
“雲峰!”心蕊的淚珠成串成串的落了下來,緊緊地攥住那個掛墜不放。“哦!雲峰!”
“你們———”楊濟慈輕輕地問:“結婚多久了呢?”
“結婚?”方心蕊有些失神地,“才一年多罷。”
“你們真的很相愛啊!”楊濟慈感道:“如今,這在年輕人中可不多見了的。”
心蕊有些尷尬地轉過臉去,問:“是嗎?是嗎?”
她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沉睡著的陸雲峰,那態度令楊濟慈頗感到有幾許費解。
那天晚上,楊濟慈就把這事告訴了丈夫沈卓。
“沒想到!竟然真不是情人!”他很感嘆,又說:“真想見見那個方心蕊!”
因此,方心蕊就這樣進入了楊濟慈的家。開始,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漸漸地,就更象是他們夫婦的女兒了。楊濟慈和沈卓是沒有女兒的,他們只有一個兒子,正在那個猶如天堂的瑞士讀書,除了偶爾有幾個“天堂來電”以外,就不大有別的孝敬的機會了。他們雖然是不責怪孩子的,知道他在外面也不容易,但很多時候,尤其是在節假日裡,夫妻兩人還是忍不住要相顧苦笑。方心蕊的出現,按沈卓的說法正是“填補了咱家的一大空白”,事實正的如此,她給他們做可口的飯菜、替沈卓整理資料、為楊濟慈織毛衣……她溫婉可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