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在駱蟬那句意味不明的話裡,倏然對面的駱蟬一口汙血噴出,她避閃不及被濺了一身,猛地後退幾步,啐了一口乖乖的退回了北辰梟身邊。
那廂,駱蟬胸口的脹痛還未退去,一股強烈的躁動迅速竄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和難以自制,明明痛苦的無以復加,那種萬蟻噬心的感覺卻讓意識越發的清晰起來。緣絲蠱,他們竟讓緣絲蠱暴走了!那吹笛的男子倒地是誰?
“疑惑了,怕了?”韋晴捂著嘴嗤笑出聲,繼而忿恨道,“這可是五毒城尹家的遺孤呢,你說就憑他和你們駱家有滅門的血海深仇,他會怎麼折磨你呢?哼!你這個賤人!不是想把我交給蕭墨翎處置嗎,我倒要看看你這回還怎麼趾高氣昂的跟五哥哥談條件!”
駱蟬無視韋晴的挑釁,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咬著牙開口道,“北辰梟,想來你也不過如此,我能。。。。。。能值那三千親衛的性命,也算。。。。。。也算本事了。”說罷一股熱潮直衝重門,退下一軟便雙膝著地,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闔上眼瞼之前,一雙黑底金線的長靴出現在眼前,接著是北辰梟惋惜而戲謔的聲音,“朕知道解藥在蕭墨翎手上,不過你以為今天之後蕭墨翎還能是蕭墨翎!”
駱蟬暗咒糟糕,可是昏沉的腦袋已經不受她的控制,笛音依舊繞樑,可是她卻沉沉的閉起了眼睛。。。。。。
夜半,上將軍府門口一匹白馬向著皇宮絕塵而去,被遠遠落在身後或者應該說根本無心追趕的傳話太監陰測測的牽起了唇角。
蕭墨翎得到訊息說駱蟬在宮裡忽然暈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