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西丟了不去找跑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看起來很像能拿你東西的人嗎?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王老師眉間皺出深溝,嚴肅地看著她,斥道。

瑾汐見她一直不承認,表情都帶了點哀求的意思,“王老師,我真的很想跟您搞好關係。我可以不評職稱,您能不能放我一馬?”

她以為提出這個條件她的態度能有些許鬆動,卻不想王老師一聽到職稱二字直接像炸了毛的老母雞一樣,怒目圓睜,聲音高了好幾個八度。

“盧瑾汐!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跑過來汙衊我偷你東西,現在又拿職稱說事,有你這麼侮辱人的嗎?你丟東西該我什麼事?你不鎖門那是你活該,你活該被偷,這就是你平日太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下場!你憑什麼汙衊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拿的?再說你自己說丟東西,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又編個什麼混話來找我事兒?我告訴你盧瑾汐,職稱這個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要的,你憑什麼在這擺出一副高姿態說要讓出來,你憑什麼,啊?你憑什麼?”

她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瑾汐看得目瞪口呆,旁邊路過的學生看到兩個老師吵架的一幕也目瞪口呆,整個走廊上的人都定型了一樣。

瑾汐顧及面子,心下計較一下,終於還是咬了咬嘴唇,“……是我誤會了,對不起王老師,我不該沒搞清楚就跑來找您,給您添亂了,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

匆匆一鞠躬,她連王老師的臉都顧不得看,轉身一溜小跑上了樓梯。

路上,她一邊責怪自己沒腦子,一邊又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拿了她的報告呢?

chapter 5

瑾汐坐的公交車很擠,交通又正是堵的時間,從上車開始堵,一直堵到家門口,下了車她只覺得後背都擠出汗來。

一路上她都在思忖自己最近的際遇,越想越覺得已經不能用倒黴來表達,好像所有要命的事都擠到一塊兒了,她被夾在中間透不過氣來。

她在想是不是該找個算命師傅問問,看看她是不是犯太歲,註定了今年這一年都不得安寧。

進了家門,飯菜已經擺上桌,香氣勾的她肚子裡的饞蟲直叫。

瑾汐微微有些感慨,果然哪裡都比不上家,一回家,她就像暫時從那些煩心事裡解脫出來,終於可以真心地笑一笑。

“媽,”瑾汐洗了手去廚房拿筷子,看到盧母對著一鍋粥兀自發呆,不禁碰了碰她,盧母被她一碰嚇了一跳,抬頭,一雙眼睛腫的跟桃子一樣。

瑾汐一下就緊張了,忙問:“媽,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盧母閉上眼睛搖搖頭,嘆聲道:“你去屋裡看看你爸吧,他有話跟你說。”

“是爸爸出什麼事了嗎?”瑾汐立馬警覺地問。

盧母又長嘆口氣,眼眶一下子溼潤了,聲音都跟著哽咽起來。

“汐汐,你爸爸他……檢查出癌症了。”

瑾汐推開書房門,盧父正握著毛筆在桌前聚精會神地寫字。

不想打擾到爸爸,她輕輕關了房門,原地靜靜站了一會兒。

看著爸爸揮毫時瀟灑自如的動作,瑾汐不覺心頭一酸,眼眶就溼了。

“怎麼在那傻站著,過來給我研墨。”

冷不防盧父一發話,瑾汐被嚇一跳,連忙抬手揉揉眼睛,屏了氣走過去,站在爸爸身邊研墨。

盧父喜歡寫字,家裡常年備著筆墨紙研,且專門騰出一間房用來做書房,佈置的很簡單,一張大的寫字檯,一組書櫥,牆上掛著名家作品的臨摹,和一盆吊蘭。

受爸爸影響,瑾汐從小就被要求練字,後來去參加書法比賽的時候,她還很奇怪為什麼別人寫字都用現成的墨汁,而自己從入門就跟著爸爸研墨。

她問過爸爸,他眉頭一皺罵她心浮,她便不敢再多話,只是以後寫字的時候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聽話,她揹著他去文具店買了一瓶墨汁子,趁他不在時偷用,驚歎節省不少時間,可是最後總能被他識破。她每每都很委屈,哭訴自己不是做書法家的材料。

很多年以後,她才知道,再好的墨汁也是寫不出研墨的色澤來的,她也知道,他並沒有希望她做什麼書法家,他只是透過寫字在練她的性子,他希望她做一個穩妥坦然的人,像研的墨那樣,有厚重的成色,不浮躁,也不功力,好好的過自己的人生。

奇怪的是,小時候那樣厭煩寫字,如今站在這張老舊的寫字檯前,聞著墨汁濃重的味道,她竟有些懷念起那時的日子來。

恰好盧父寫完一幅字,停了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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