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垃圾桶裡。他仍是一副平和的表情,一如既往。
這讓我稍稍安下心來,卻還是止不住心中的疑問。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你昏睡的期間,他有打來過電話。來電顯示,有名字的。我不方便接,所以就沒有接。”
“把你送到醫院後我借用你的手機第一時間發簡訊通知了寞顏。想來,是寞顏通知他了。”
他的語調平穩,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我扯著被子往後退了退:“憑這……也不能完全推論是他吧?”
“當然不能。”
“那為什麼……”
“因為我瞭解你,墨涼。”
一句話,堵住千萬句話。
見我沒有回答的反應,他乾脆把椅子拉近一些,直視著我。
“最初對你好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