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你原諒我好不好?”
阿宸?這個稱呼如今聽來甚是陌生啊,想以此挽回我的心嗎?
太遲了。
“原諒?”我好笑地看向他,無限嘲諷。
“真是無恥。”
他的臉色一僵,面色發白,眼中的情感卻更加濃烈。
手上的力度便在這一瞬間加大,讓我重新皺起了眉頭。
“你給我放開,疼。”
他嘴邊的笑意苦澀卻輕鬆:“你終究還是承認了。”
“承認?跡部君,我承認了什麼?”
雖然雙臂被死死地卡住讓我的內心感到很不舒服,我仍然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看向他。
無懈可擊。
“你剛才的話已經暴露無遺了,還要嘴硬嗎?”他的黑眸盪漾著一種久違的氣息。
我轉而不答,只是看著他握住我雙臂的手。
“我再說一遍讓你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在你承認之前本大爺不會放開你。”他依然固執。
頎長的身影漸漸完整,我看見忍足站起身來:“放開她,跡部。”
◆◇'墨色哀涼'◇◆你看著我的眼睛
跡部聞言偏頭,危險地眯起了眼。
從玖蘭到冰帝的第一天,他便敏銳地察覺到忍足對她十分上心。
他以前可並不是個話癆,但自從玖蘭來到冰帝,他就變了。
變得十分健談。每次,都會和玖蘭說上許多,且兩人似乎志趣相投,交談甚歡。
時日一長,就連稱呼,都從姓變到了名。
特別是那件外套……他的外套,居然是玖蘭親自洗的。
此刻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玖蘭墨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證實她是墨宸無疑。
他跡部景吾絕不許別人染指她。
“忍足,你似乎管得太寬了。”言語之間的不滿之意盡顯。
忍足並不畏懼他,只是以一貫的腔調道:“不是我管得寬,我只是以好朋友的身份,要你放開墨涼。”
眼神掃過因為手臂上的疼痛而面色泛白的她,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