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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哀涼'◇◆牡丹依舊,人為何已不在
“而且……上午去冰帝,下午再去青學不就好了。”
“好的小姐,”寞顏款款一笑,笑意婉約。“我稍後就會致電這兩位學校的校長,告知他們小姐將會入他們的學校讀書。”
“這是當然。”我拿起手旁還未批閱的檔案,臉上的笑意不減分毫。
“但是別忘了,我叫玖蘭墨,不是蘇墨宸。”
“Yes,my ;master。”她的臉上並未有絲毫訝異的神色,對這個名字也沒有絲毫驚異。
我不禁笑道:“你就不問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
“非禮勿言,沉默是金。小姐一直是這樣教導我的。”她頷首低眉,眼裡有一抹溫順。
“另外……小姐說過,墨色是最神秘的顏色。不似黑色,卻勝過黑色百倍。”她抬頭,目光如月色般皎潔。
我點頭讚許:“你確實聰明。”
寞顏正欲含笑回答,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嗎?”我略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不明所以。
“是,美國移民署的人今日又來了,不過被我好言好語地勸走了,真是件麻煩事。”她臉上頗有些無奈之色,褐色的眸子裡滿是猶疑。
“無妨,隨他們去。”我並不是很在意,畢竟這種事情隔三差五就會發生。
不過……我又沉下心來好生思索了一番,倏然打了個響指——“寞顏。”
“在。”
“叫他們回來,就說我答應加入美國國籍,立刻籤條約。”我平靜地說完這句話,落在眼中的只有寞顏滿目震驚的神情。
“小姐……”
“我想過了,反正JEWEL的生意大多集中在北美和西歐地區,用美國國籍更方便。再說我這個不明不白的身份,加入美國國籍的時候,也可以徹底抹清。”我輕笑,眼中滿是算計的精明。
“況且美國的保密性你我又不是不清楚,這裡的人都很注重自己的**和信譽。只要你加入了美國國籍,成了他們的公民,提升了他們的GDP,他們是絕不會過問你的過去還有你將來要做什麼事的——只要不危及到聯邦的利益就好。”說著,我已經用復古式的漆金電話撥通了移民署的號碼,將聽筒遞給了已經恢復平靜的寞顏。
“別忘了把你和花陌都算上,三個人一起入美國國籍是最好不過了,我的設計總監。”我眼中滿蘊著自信,站起身來拍拍寞顏的肩膀,便旋身出了房間。
“小姐去哪裡?”寞顏只來得及問這樣一句話。
“到花園去,賞牡丹。”我投以盈盈笑意,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小姐啊……”寞顏無奈地微笑,電話已然接通。“Excuse ;me, ;is ;that ;The ;Immigration ;Department? ;This ;is ;Tiffany ;speaking……”
牆上的古樸掛鐘滴滴答答地走著,時間正如沙漏中的海沙般緩緩流逝。
我走入花園,看著在驕陽下怒放的牡丹,心中瀰漫上歡喜,卻又不得不滿懷惆悵地感嘆。
“五年了,牡丹依舊,人為何已不在。”
純真的我已不在,曾經傾慕的他也已不復存在。
◆◇'墨色哀涼'◇◆SESA
晴,下午三點,日本東京機場。
我帶著碩大的墨鏡走下飛機,身後跟著數目不小的追隨者,激起一陣驚異的目光。
無意多做逗留,略微囑咐了一下隨從不必跟隨,便出了機場。
寞顏跟在我身邊,邊走邊報告:“小姐,宅邸早已按您的吩咐修建好,和美國主宅的不差分毫。”說著便從我的手中接過不重的行李。臉上帶著一貫的從容和關切,笑意晏晏。
“麻煩你了。”我同樣從容不迫,臉上滿是鎮靜的笑意,只冷眼瞧著周圍改變許多的景色。
東京的變化居然這麼大,連機場都和五年前的模樣無一點重複了。
不過數年光陰,卻好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一般長。
我抬頭望了望天空,雖是晴天,蒼穹卻是灰濛濛的。
但……今日的陽光倒是異常刺眼呢。
就如那個人張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