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忍,指尖越來越發軟無力,再加上一日未有進食,渾身癱軟。上面這兩隻雞如果在繼續*下去,我估計要墜落深崖粉身碎骨了。
可如果現在上去,偷聽機密談話當眾被抓,也不過死路一條。
糾結萬分,好吧,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過了許久,我放長耳朵,依靠我敏銳的聽力,那男子已經走遠,可是貌似那野母雞還立在崖頂。
該死!母雞怎麼還不跟公雞一塊走!我快堅持不住了,緊摳山石的十指逐漸鬆軟。
突然,我腳下蹬著的岩石突然鬆動,那岩石終於不堪重負,裂成細碎石子墜入萬丈深崖。
雖然只是細微的嘩啦啦聲,卻依然逃不過崖頂野母雞的耳朵。我內心警鈴響起。
“——誰?!”野母雞充滿警戒地喝到。
我身體連鎖反應,再不翻上崖頂,我就要像那碎石墜入萬丈深淵了!一個靈敏的懸空側身翻,安全降落崖頂。
誒,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爽。
“你是誰?!”野母雞聲音突然響起,毫無剛才和野公雞*時的柔情魅惑。
既然被發現也沒什麼好躲的,我正眼瞧向野母雞。
哇,還是隻身裹紅衣,千嬌百媚的野母雞。聽聲音原以為是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現在乍一看這野雞,穿的是真清涼,長的是真敗火。
面對野母雞嚴厲喝問,我只能尷尬笑笑:“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專程去往西天拜佛求親。”我故作雙手揖攏之態。
“哼,想必剛才我們談話你已經全部入耳了吧。”野母雞微眯雞眼,殺意頓起。
“什麼?!再說一遍,貧僧聽不清吶,貧僧自小體弱多病,四歲死過爹,五歲死過爹,六七八歲又紛紛死過爹,便墜入佛門帶髮修行,又是個聾子,姑娘可否將話再重複一遍?”我故作雙耳全聾態。
“好一個奸猾的小沙彌!本娘子管你真聾假聾,今晚能否下山見你家師太還是個未知數呢”
“哈哈,姑娘怎知貧僧曾經回眸一笑,迷得師太們神魂顛倒?!”我仰頭狂笑。
野母雞腦後兩條黑線,暗自思忖……好一個流裡流氣神情猥瑣的臭男人!
我腦後亮起兩盞紅燈,暗自思忖……好一隻千人枕萬人壓的□□蕩雞!
“呵呵,奴家這輩子嚐盡各色男人,卻不知和尚的滋味如何呢”野母雞拂袖媚笑,嫵媚似水。
我內心一陣翻嘔。“世上自古無嬌娘,殘花敗柳一行行,偶有一對鴛鴦鳥,也是野雞配色狼!”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詆譭我鬼派第一紅娘子!”
“呵呵,我看你冬瓜頭,老鼠眼,鷹鉤鼻,八字眉,招風耳,香腸嘴,老黃牙,葫蘆脖子,番瓜臉,高低肩,平雞胸,臭狗肺,水桶腰,我要是你,早就嗝屁滾蹬了!還有臭臉自稱鬼派紅娘子,我看你是淫派戰鬥雞!”
我一口氣罵完一連串,竟有些暗暗佩服自己的罵人功力了。
“——你!……你!”野母雞被我罵的啞口無言,吹鼻子瞪眼。紅衣背後,一手紅豔如火的指甲拳起,掌風欲待而發。
“哼,看來我鬼派紅娘子今晚必須得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看招!”那野母雞剛惡狠狠說完,一記凌厲的掌風直劈我臉。
我內心一驚,立刻提起右手,一掌對準野母雞面門,雙掌齊出,只聽“啪”一聲巨悶響,我翻身翻了個跟斗,野母雞也被兩掌闔實之力倒退幾步。
野母雞反應極快,掌風旋轉,直取我脖頸。
我虛著一掌,借野母雞掌風之力飛開,然後旋身飛起轉守為攻,指尖由上而下斜刺野母雞雙眼。
野母雞明顯被我狠毒一招內心一驚,突然,她紅衣旋起回身丈遠,右腳點地身轉半圈螺旋飛起,每在半空螺旋一週便增加一層內力,紅袍在逆風中揮舞。
彷彿就在一秒間,紅影飛快從我身側掠過。
驚覺臂膀一陣刺痛,我低頭一眼,灰白色的棉麻料子已經被深深劃過一道紅痕,鮮血逐漸浸出。
好你只不知好歹的野母雞,看來老孃必須拿出絕招來對付你了!
我身形一轉,避過野母雞的視線,右手往衣裡一探。趁野母雞*一刻,我右手向野母雞面門一散,花瓣四散。
野母雞大驚,急速後退,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花瓣上的劇毒花粉早已沾染住她面部每一寸肌膚。
“七星海棠!你怎麼會有……鬼派嫡傳…毒…術?”野母雞雙眼瞪得奇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