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那丫頭的天資被我給浪費了,興許也是見不得她跟著我吃苦,你要真對這方面有興趣去跟我女兒學,我女兒別的不敢說,跟她講《易經》風水之類的東西這我走遍了大半個中國沒幾個傢伙能跟她相提並論的。”陳太極嘿嘿一樂,屁股從護欄上挪下來坐在護欄下面,和趙虎臣對面席地而坐,一張臉上滿是父親的自豪。
說話的功夫,天台上又竄上來一個男人,是漠河,拎著兩個大袋子,一個袋子裡頭都是酒,白的黃的都有,還有個袋子裡頭裝滿了常見的下酒菜,不算多昂貴但這時候卻最能引人食慾。
漠河放下袋子,想要站在一旁守著,趙虎臣一擺手,指著旁邊道:“坐下來,都是大老爺們還在旁邊充什麼丫鬟?一起喝酒。”
漠河瞧向陳太極,擰開了一瓶白酒給自己灌了一口,正回著味的陳太極眯了漠河一眼,“聽他的。以後都要這樣。”
漠河聞言坐了下來,接過趙虎臣扔過來的一瓶啤酒拉開拉環仰頭就灌,一口氣喝下大半瓶卻被嗆得半死,最後一臉糾結和痛苦地蹦出一句:“這玩意這麼難喝?”
“你沒喝過啤酒?”趙虎臣錯愕道。
漠河點點頭,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酒精的作用那英俊的臉竟然有些紅。
“一大老爺們沒喝過酒還好意思說。所以我不想認你這個窩囊徒弟,要不然傳出去了我陳太極的徒弟活了二十多年酒都沒沾過一滴老子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陳太極抓著一個鳳爪一口啃下去,咕噥道。
“小時候喝不起,後來姐姐不讓喝。”漠河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