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說什麼,儘管說。”田理麥說道。
官軍平於是勉強說道:
“既然田總髮話了,那我就說幾句。第一,還是說說安全。這裡是木質建造材料,所以,防火是第一要務,要特別提醒施工的工人們,不允許把火源帶入施工現場。第二,在建造過程中,要更追求精細化。木質材料如果做工粗糙,一眼就能看出來,即使你策劃得再氣勢磅礴,因為做工粗糙就會損害其形象。”
官軍平說了兩條後停了下來。田理麥問道:
“還有嗎?官總。”
“沒有了,我只想到這些。”官軍平回答。
田理麥笑著對戴總說道:
“戴總,我贊同官總說的這兩點。不過我還要補充一點就是,一定要按照施工設計圖紙進行,不能有任何的隨意改變。”
“田總,你這是把我這個做景區建設多年的,想扁了。”戴總說道。
“戴總,沒別的意思,我也算是一種提醒。”田理麥說道。
四人來到了水系統工程的現場。由於池堰、噴泉等都還在建設之中,田理麥邊走邊說道:
“戴總,水系統工程可以說是我從晨溪大寨的又一亮點工程,將水引進山寨,彎彎繞繞,增加山寨靈氣,讓山寨‘流動’起來,所以,在建設中一定要把好質量關,別搞得池堰漏水、浸水,堰渠裂口,那我們要說的話就多了。”
“田總,我現在用不著向你打保證,有驗收這一關,平時有監理。”戴總說道。
由於水系統工程還沒有引水進來,也發現不了什麼問題。田理麥對覃鄧六說道:
“覃主任,我們一路走來,家家戶戶都在進行房屋外觀改造和整修,有的還在進行內部裝修,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說的?”
“田總,我們鎮裡一直把民居改造工程拿在手上的抓,譚副鎮長和程站長三天兩頭又來了,質量和進度都是他們負責。”覃鄧六說道。
“覃主任,我看這個進度,頂多還有五個月民居改造就結束了。”田理麥說道。
“田總,譚書記和王鎮長說的是九月底必須完成。”覃鄧六說道。
戴總看了一下時間,問道:
“田總,剛長去看龍河上的風雨涼橋不?”
“戴總,時間還早,我們就去看看,雯雯去街上接人肯定要晚點回來!”田理麥說道。
四人來到龍河邊上,龍河上一共四座風雨涼橋盡收眼底。
“戴總,你面對我們做四座風雨涼橋,有何感想?”田理麥問道。
“田總,有段時間,我是幾乎天天守在這裡,有怕有一點閃失,要說感想,就一個字:累!”戴總說道。
“戴總,我不是說的別的,我說的是”
戴總打斷田理麥的話說道:
“我知道,田總,你還是把你說的感想寫進導遊詞裡去吧!”
四人走上一座風雨涼橋,四理麥趴在橋欄杆上說道:
“人這一生,要走的路很長,要過的橋也多。你所走過的,或許是搖曳著溫馨童年的外婆橋,或許是許仙白素貞重逢的西湖斷橋,又或許,是那車水馬龍下曲折蜿蜒的現代水泥立交橋。然而,土家人的生命裡最親最近的還是那一座座古樸的木質風雨涼橋。火龍坪龍河上屹立的,便是這樣有著濃濃民族韻味的多座風雨涼橋。”
“田總,怎麼說是多座?不就是四座嗎?”官軍平問道。
“這龍河還需要更進一步策劃,到時候肯定不會只是四座。最起碼也要有七座。”田理麥說道。
“那怎麼要七座?有什麼意思嗎?”官軍平又問道。
“農曆七月七日,鵲橋相會,最起碼七位仙女,每人有一座。”田理麥說道。
“田總,我記得是牛郎織女在銀河上‘鵲橋相會’。”覃鄧六此時說道。
“覃主任,旅遊不是歷史,更不是考古,它只是人們的一種體驗,不需要多麼嚴謹,只要靠得上就行。”田理麥說道。
覃鄧六點點頭,說道:
“田總,我們火龍坪上接川渝下通兩湖,過往客商,移貨易物,連通於此。火龍坪在以往是商賈雲集的一座古鎮,這龍河上如果要統計的話,真還不知道有多少座風雨涼。”
田理麥又感嘆道:
“初夏,是風雨涼橋最美的季節。從一座風雨橋向另外的桓亙在龍河上的幾座風雨橋望去,風雨涼橋似乎是平躺在潺潺綠水上,青山、龍河石、風雨涼橋倒影隨波光浮動。真是一幅山水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