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進豬籠浸死你!”
肖老頭在旁邊看老婆教訓媳婦,一邊在蕙蘭想反抗的時候揮手給巴掌和拳頭。
墨蘭衝下去,先推開肖老,又扼住肖老太的手腕。肖老太“啊”一聲痛叫:“我的手快斷了!哪個畜生!”
肖老頭想過去幫老婆,一個身形高大衣著黑裝好像黑社會老大的男人橫立在面前。肖老頭被他那雙酷黑的墨鏡嚇得倒退一步:這男人怎麼看,與電視裡那些殺人兇手差不多。
“紅概”Aida從樓梯口慢步下來,與紅拖一樣的墨鏡閃著凜凜的白光,“請這位老先生和老太太離開這裡吧。這裡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
“你們是什麼人?我教訓我家的媳婦還不成嗎!”肖老太好不容易挽救出自己快斷了的手腕,見自家老頭被人一喝就一動不動的,氣得渾身瑟抖,同時把音量提高引得眾人過來評理。但她這個目的肯定是達不到了,他人早就見到他們兩個老人徒手打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只是不想參與他人的家內事才沒有插手,早已都在不忍47。現見有人幫手了,還怎麼可能出聲幫他們做虐。
“這裡是救人的地方,絕不是你打人傷人的地方。”49佔立在最末一層臺階上,語聲不大,語中透出的寒氣則足以令人不寒而慄。
離他近的肖老頭馬上要拉了老婆走人。只因這個戴墨鏡的男人,好像眨一個眼就能殺人。肖老太還47不甘情不願的,朝蕙蘭和墨蘭兩人唾棄白沫:“你們等著瞧!別以為有人罩著你們!”
看著兩個老人像兩隻咆哮的狼離開,細“搖搖頭:“怎麼會有這樣的老人?”
被他們兒子給慣的,或者說,正是有這樣的父母,才有肖慶生那種畜生。墨蘭蹙著眉,仔細檢視蕙蘭的傷口,問:“姐,他們打你哪裡了?如果以後他們再來找你,你先找個地方躲著,給我電話。這幾天,我會幫你先解決這個事的。”
“沒事,沒事。”蕙蘭起來,反過來安慰她,“你先47自己的事要緊。你怎麼會來這裡?一一你臉色好像不大好。”
“小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