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了一些?”
“臣惶恐!”
“惶恐?你何時曾真的惶恐過?除了,那一次……”
除了那一次,當正氣凜然的攝政王偷偷做了對不起兄弟,對不起主子的事,他臉上的神情,皇太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臉一紅,攝政王微垂了雙眼:“娘娘,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哀家也不想提的,哀家本打算瞞著所有人一輩子,可是,哀家現在撐不住了,這擔子哀家想扔給你。”說罷,皇太后輕輕一嘆:“華盛天,你知道哀家為何一直不肯讓你的女兒和孫女兒進宮?”
“太后娘娘有自己的思慮,豈是臣可以揣測的?”
聞聲,皇太后冷冷一笑:“你是真的揣測不到?還是根本就不想去想?華盛天,枉你聰明一世卻在此事上如此糊塗,哀家表達的還不夠清楚麼?”
“臣愚鈍!”
“不是你愚鈍,是哀家愚鈍,當年,哀家應該選其它男人的,對不對?”
“……”
華盛天的額頭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正如太后所言,她已暗示得很直接了,可華盛天始終不敢接著往下想。
“哀家這輩子只承認自己選錯了一次,那一錯,就是你攝政王華盛天。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皇上親政後會對你的王位造成什麼影響,他不會,哀家也不會,知道為何麼?”
“娘娘……”
“十四年前的事,你是不是一直在後悔?可哀家沒有,哀家從前一直很歡喜,覺得那是自己做得最正確的選擇。可當先皇早逝,哀家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郎心如鐵,華盛天,你可真是過河拆橋的高手,就連先皇都被你玩弄於鼓掌而不知。”
“娘娘,您誤會臣了。”
“誤會?哀家也曾幻想過是誤會,可是……”幽幽一嘆,太皇的眸眶又溼潤起來:“華盛天,你從來不知道自己離皇位有多近?”
“娘娘,臣不敢!”
不敢?皇太后冷冷一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連勾引太后的事情你都敢做,還有什麼是你攝政王不敢的?”
“……娘娘!”
無視於攝政王惱羞成怒的那張怒臉,皇太后怔怔地看著面前香爐的輕煙出神:“華盛天,這句話我只說一次,你可要聽好了。皇上,他是你的兒子,親生的。”
“……”
他的兒子,親生的?
攝政王大驚失色,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
相比較和厚宮的劍拔弩張,京華寺裡王妃和華青弦倒聊得很愜意。
王妃眉眼淡淡地說著話,明明是很冷情的事情,要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竟好似常事:“說起來,也是咱們王府的醜事,你父王丟不起這個人,暫時還瞞著,不過,恐怕也瞞不了多久了。”
手握著暖爐,華青弦的心卻還悽悽寒寒:“娘,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華笑然,她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給皇上用春丸。”
一聽這個,華青弦就愣了:“春丸?就是……那種藥?”
不是吧!華笑然這丫頭這麼牛叉?小小年紀就知道藉助那種藥了?可是,十三歲的少年應該也有性衝動了啊!為何非要藉助那種東西?
“是啊!就是那種淫邪之藥。”
“那,皇上現在還好嗎?”
天啊!她簡直不敢想象,十三少的少年吃過那種藥後還把自己吃成了‘重傷’,那種情況下,他下半輩子的性福是不是已經不用考慮了?
哦買嘎!雖然她也看不慣那頭想拱她家白菜地的小皇帝豬,可這樣的結局對他來說也實在太過殘忍了一些,真心虐啊!
“有駱惜玦在,性命自是保下了,不過,傷了根本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好的?”
“到底怎麼會鬧出這種事?”華笑然雖然有些心機,但應該不至於這麼蠢吧?而且春丸這種東西,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怎麼會知道?
“那也是讓人逼的。”
說著,王妃又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道:“太后娘娘不讓皇上親近笑然,只允許皇上臨幸另四位,華笑然自然不服,便處處爭寵。後來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弄到了一些春丸,就給皇上用了……皇上果然寵幸了她,結果,卻因服藥過量而出了事。你父王說,皇上性命暫時無憂,只是身子骨太弱,以後能不能‘傳宗接代’,就看他的造化了。”
“這麼嚴重?”
擦!這就是徹底的太監了有木有?一國之君啊!才十三歲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