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
“你明知道一旦交稿後超過三天,我會完全忘光我曾寫過什麼,何來入迷之說?不寫稿時,我的腦中不會編排任何故事。”
“那麼,我們何不約他來做客,看他的表現如何?是你對還是我對,要他來了才知道!”
蕭諾點頭。
“好,就明天晚上,請他帶來兩份大披薩、一打可樂,以及時鮮水果。我們會給他跑路費。”
“這不太好吧?”原穎人不好意思的低問,老是利用他人挺不道德的。
“順便嘛!他要上來我們這兒,就得順著我們的規矩來,否則不必了!”
原穎人宅心仁厚,根本不敢這麼對羅京鴻說,遲遲不敢多說什麼;但若要她打電話,是死也不可能的。所以蕭諾向她要了電話,自己打了去。因為羅京鴻正在開會,於是交代秘書記了下來。
“請問……你是在開玩笑嗎?”小秘書顫抖地低問。
“不是!反正他看了就會明白,如果不來便算了,若要來,最好帶來我所吩咐的東西,拜!”
掛上電話,蕭諾才看到原穎人臉都紅了!取笑道:“我這個打電話的人都不羞了,你羞什麼?你簡直天生來讓人吃定的!莫怪那傢伙死不放手,糾纏不休!加上你這個性,要不是你心有所屬,旱該倒入他懷中去了。”
“雖然我們可以在小說中寫得很刻薄,但,現實生活中我不會這麼對人的,即使不對他動心也犯不著唆使他……”原穎人心想,一旦羅京鴻知道被當成送貨員看,想必臉會綠了一半不止!不過,回頭想想,這未嘗不是嚇退羅京鴻的方法,即使有些不厚道。
“有些人,對他心軟不得,也不必逃避,正面交鋒給他顏色看會是個好方法。何況我們只是在測試他!”突然,蕭諾盯住她身後一點,低叫:“壁虎!”
原穎人立即跳了起來,逃到蕭諾那一邊!一同看著附著在玻璃鋁門上那隻與蜥蜴同類、卻無害且呈半透明的壁虎。
“你怕嗎?”原穎人奇怪她的大驚小怪!這種小小寄居房客並不常見,只是她們很少去特別關注,任其生長與消失;幫忙吃蚊子也算是益蟲的一種。反正還不算太嗯心,偶爾見到一、兩隻也不必太訝異。
蕭諾笑了笑。
“好多人來信問我”守宮砂“的由來,只因我寫古代小說時常提到。”
“為何不建議他們去看”唐人傳奇“?”原穎人也笑了,她也接過一些信件,表明了對相同問題的好奇。
“不諱言,它的古名好聽多了!也許它們之所以改名為壁虎而不叫守宮,是怕現代人再拿它們去製造”守宮砂“。”她的笑容有些邪惡!
原穎人噁心低叫:“你不會是正在轉這個念頭吧?”
“那個地方有在賣殊砂?”蕭諾興致勃勃的低問,悄悄爬近那隻可憐的壁虎。
“蕭諾!”原穎人大叫一聲,把椅墊丟過去,嚇跑了那隻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壁虎。
“真善良!”蕭諾沒好氣的瞄她。
原穎人搖頭。
“我不是善良,我是怕你以殊砂養大了壁虎後,搗碎成泥汁時也要我陪你一同做實驗!太嘔心了!我不幹!”
“你不覺得現代人點守宮砂很特別嗎?多方便呀!如果真的點在處女身上洗不掉的話,男人要娶妻時就不必擔心有人是假處女,卻做過處女膜整型了。當今世上處女多缺貨呀!我們點上了之後將會非常神氣!”
“那根本是在方便男人!我不要!像烙印一樣,還保證原封貨咧!而你,在三十歲以前可以神氣,到了五十歲以後就等著被笑老處女吧!”在婦女解放時代被摒棄的東西,代表那對女人有害而無益,如今倒要走回頭路,標明自己是完封的印記!而且還是來自一個大女人之口,真是讓人詫異!但原穎人早知道蕭諾這人不能以常理來推斷,她一切突如其來的怪點子全因為好玩且新鮮。
“找一天我非試試不可。”蕭諾猶不死心。
原穎人連忙申明:“到時只要不拖著我,一切好說。”蕭諾不置可否,突然又問了一句:“不知守宮砂點在男人身上有沒有效?”“如果你的魅力夠強的話,也許會有人願意讓你點點看。”
原穎人只是在說笑。
但蕭諾卻當了真——“那麼,你的秦宴儒借我點一下好不好?我認為他有可能是處男……”
“蕭諾!”原穎人尖叫!要不是她忙著臉紅,說不定會跳起來掐她脖子。
“我直接問他,也替你的未來幸福確定一下保障的程度。如果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