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圈,呂哲鬱悶的發現剩下的刀幣並不足以購買足想要的東西,不過也大概弄懂了購買力。

刀幣和鼎幣是秦國目前流通較多的幣種,其中鼎幣的購買力比刀幣強,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鼎幣的面積比刀幣大,相較起來鼎幣也就比刀幣重。”就是說銅的含重量代表著價值。

秦軍沒有軍餉這一說法,平時不管是郡縣兵或是邊軍都是在服兵役,而想要有收入則是依靠斬獲,所以某人也就發現自己苦逼了!

期限即將到來之際,被逼無法的呂哲只能有選擇性的購買來二仗三尺布匹,隨後在帳篷內將布匹用劍割成想要的樣式,倉促而又簡約的做了幾樣東西,那是一條圍巾還有一件沒有袖筒的風衣,剩餘的長布條也考慮用來做綁腿。

三天期限到來,奉命集結隊伍前去集合時,呂哲再次遭受打擊,原來秦軍並不干涉戰袍之內的穿著,但是卻嚴格限制眼所能及的軍容,他準備的圍巾和風衣在百人將的訓斥中被迫脫掉,倒是綁腿符合秦軍裝束沒被拆除。

秦軍戰袍皆是深衣形制,右衽,袖口窄小,束腰帶,上衣下裳相連線,下裙長至膝,下穿窄褲,腿束行膝,足著靴或方口齊頭尖履,部分有綁腿,顯得精悍竣挺。

完全恢復“秦軍模樣”後,穿著一件內服一件戰袍的呂哲只感到寒冷,與之“內在”大多武裝完善的袍澤相比,他和許許多多沒能購買保暖衣服的人能感覺周遭人們鄙視的目光。

不管怎麼樣,他們出發了。

出了軍營,跟隨佇列行軍的呂哲再次看到恢復作業的直道,勞作者依然是戰俘,只是一場雨季病死太多之後數量顯得稀少,而看守者已經換成了更卒。

行軍極為枯燥且十分考驗腳力和耐力,呂哲不像其餘人習慣長途跋涉,缺衣寒凍之下身體漸漸有些受不了,索性並不是急於奔赴前線參戰,每天行走三十里就會進行駐紮,倒也不至於讓他身體垮掉。

某一晚駐紮之後,實在受不了寒冷的呂哲乾脆將圍巾絞成碎布片,十分聰明的將風衣割開,然後像是縫製棉衣那樣塞著碎布將兩件衣服合縫起來,一件長及跨部的衣衫也就成了。

做好的呂哲已經被凍得嘴唇發青,抖索著穿上臨時弄的衣服,再穿上戰袍,來不及束上腰帶就急急忙忙出了帳篷就往外面的篝火堆跑去。

寒風在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烤著火再感受顯得有些咯吱的**竟是感覺暖和了許多。

呂哲對著負責新增柴火計程車卒咧嘴一笑坐了下去。他藉著火光,能看見圍著火堆旁的袍澤披著毯子或是躺或是趴,大半在發呆。

“你叫什麼?”

新增柴火計程車卒答曰:“黑夫。”他指向旁邊一名已經熟睡的人,“我兄長驚。”

呂哲本也就禮貌一問,聽完躺下去又閃電般的彈起來:“什麼?”

名叫黑夫計程車卒似乎沒聽懂,愣愣地看著呂哲,看神態好像是被呂哲的舉動嚇到了。

呂哲問完也是一副愣愣的表情,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一部叫《大秦帝國》的紀錄片中似乎有這兩兄弟的記載?xh123

第十六章:暮然回首

‘1975年,在湖北省雲夢縣睡虎地出土了兩塊木櫝,那是兩名參加了伐楚之戰的普通秦國士兵的信件,這是一對兄弟,叫黑夫和驚,兄弟兩個寫信向家中要錢和衣服,其中驚十分著急。他說,如果母親不快點寄錢的話,他的命很可能都保不住。錢不夠用了,他借別人的錢,希望母親給他送錢。黑夫希望母親把夏天穿的衣服寄來,越快越好。如果家裡布貴的話,就多寄些錢,自己買布做夏衣。出去的時候以為時間不長,穿的還是比較厚的衣服,現在天熱了,沒有衣服了,希望家裡給他送衣服。’

呂哲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兩兄弟,負責看顧柴火的黑夫長得粗壯有著滿臉的絡腮鬍,已經睡著的驚卻是顯得消瘦,鼻孔之下有著兩邊翹起的鬍鬚。

古人顯老,大多無法從外表看出年紀,不過他猜測驚大約是四十左右,而黑夫恐怕也有三十好幾。

記載中這兩兄弟有參加過伐楚之戰,呂哲不知道現在是公元前多少年,但是從他們的穿著能看出黑夫和驚在伐楚之戰沒有什麼斬獲,兩人都是一身灰黑色戰袍並無著甲。

再一問,呂哲得知兩人並不在同一個屯,黑夫在一名叫做健的屯長麾下,而驚的屯長正是交情還不錯的枷。

呂哲訝然:“取單個字的人真多……”

的確,春秋以來名字只有一個字的非常多,有姓氏的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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