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自認倒黴。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黃,面板又幹又裂,你的肝不太好喔,舌頭伸出來我看看。”她隱隱約約聞到她嘴巴有異味。
“窮酸鬼,你少在那邊裝模作樣,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恩斯特遠一點,在法律上我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你要敢跟恩斯特亂來,我會告到你跪地求饒。”白芮內妮杏眼圓膛,一對兇眸大如牛眼。
“完了完了,腎水不足,我看你的腎也壞得差不多了。”多虧開中藥店的叔公常教她一些基本的保健常識,她才能一針見血地看出白芮妮眼中的疾病。
“喂,我在罵你你沒知覺啊!天啊,恩斯特是哪裡不對勁,喜歡上一個弱智的女人。”她簡直是對牛彈琴。
“唉喲,你怎麼不信我的話呢?你最近是不是常有食慾不振、噁心和尿色加深的問題?”她真想為她好,因為她看得出她體內器官一定很少在保養。
“我去你……”白芮妮才想狠狠罵幾句髒話,卻被她之前所說的話給愣住。
真是活見鬼了,連她尿色加深她也知道,這麼私密的隱疾也瞞不過她,可見得她說的話還有幾分可信度。
“我的肝和腎真有問題?”健康第一,鬥心機第二。
“不但有問題,而且依我看,離肝硬化不遠了。”並非危言聳聽,從小地方看大環節,就算抓不到十成,七八成也跑不掉。
“你說真的還假的?”聽到離死期不遠,她還爭個什麼勁。
“信不信由你,我跟你有仇嗎?”她又不認識她,哪知她是什麼阿狗阿貓。
“你跟我……當然有仇。”繞回主題,她這下才恍然大悟,她又不是來求神問卜。
“你倒說說看,她跟你有什麼仇?”後頭傳來威權的請教聲,恩斯特剛剛看了會,這女人得到人家的恩惠不懂湧泉以報,還敢過河拆橋。
怒急攻心的她沒注意發聲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