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有花開在.有樹生在 作者:兩塊

也追不上才對,你看,這五匹馬一直都在跑,誰也追不上誰”。我見阿雅開了興致,便也騎了上來,一會兒飛到她所在的前一隻,一會二飛到後一隻,一會兒則飛在她的旁邊,或是反方向飛著和她遇見的時候笑著打招呼“你好新娘”——“你好新郎”,我們就這樣盡情地玩耍,不知道什麼叫憂慮,在這茫茫雪原上叫作今野的地方,在我們的家園之內,而後阿雅就唱起了歌,像是兒童的有感而發:

“小馬你說,小馬你說,要住床上,還是馬棚?

小馬你說,小馬你說,是要犁地,還是套車?

小馬你說,小馬你說,是要馱他,還是馱我?

小馬你說,小馬你說,是要吃糖,還是唱歌?”

阿雅的歌聲才落,我就又接著唱: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你快長大,你快長大,我要把你送回你家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你快長大,你快長大,我要和你見你爹孃,我們的家園,這快樂的日子;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長大了吧,長大了吧,我要把你帶回我家,

你是我的小小新娘,長大了吧,長大了吧,你要和我見我爹孃,我們的家園,這快樂的時光。”

此時此刻,我看到阿雅,真心的快樂著,這種快樂,是沒有任何顧慮和牽絆的快樂,這是一種純粹的不摻任何其他的快樂,這種快樂,只能靠身臨其境去體味,這種快樂任何語言都無法準確描述,且在人世間無處尋找。

玩累了之後,阿雅讓我給她梳頭,她先是把握拉到梳妝檯前,把月牙形的牛角梳子交到我手上,她自己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對著鏡子裡的我說,梳頭的時候要說“一梳梳到底,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滿堂,四梳四條銀筍盡標齊”,我說“這是咒語麼”,“不是啦,是結婚的時候,好命婆給新娘子梳頭的時候說的話”,我說:“我不幹,這是好命婆乾的事兒,我又不是好命婆”,“現在哪有好命婆麼,只一個老婆婆還早不知去了哪了,你到底說不說麼,完了有獎賞哦,你可不要後悔”,她衝我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說。或許她年幼不知,把這隻全然當成兒童嬉戲,但是我還是不好意思,因為一梳二梳都還好說,關鍵是那三梳,還有子孫滿堂什麼的叫你怪難為情,奈何她不停催促,我又為馬上知道那獎賞到底是什麼,反正她年紀小什麼也不知,說,就說吧,我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說著“大叔輸到底,二叔白髮蒼眉,三叔。。。。”然後捧腹大笑,她就惱了,說“你怎麼這樣,不是這樣你知道嗎,結婚是很重要的事情,可馬虎不得,你要是再不認真,我可生氣了”,我覺得她真的認真了,我不是說她現在生氣,我說的是關於這次結婚的遊戲。我問她“阿雅,我問你,你是認真的玩遊戲,還是在認真的結婚?”,她說“快給我梳頭”。我就梳了照著她剛才說的話,她問我,你在想什麼,然後給了我一條紅繩子,我就給她把頭髮穩穩地紮了個馬尾垂在腦後了。她左右扭了扭頭,看看,還算比較滿意。

她站起來,讓我坐下,拿過去梳子說,現在該你了,看我怎麼給你梳頭。我說不用了,那是新娘子才梳頭的,我梳什麼。她說一定要的。因為她個子不夠高,還專門搬了小凳子過來站在了上面,邊梳邊唸唸有詞“一梳梳到底,二梳壽與天齊,三梳事事如意,四梳收尾一總好男兒”,然後攏著一把頭髮問我“也要紮起來麼?”,我笑著搖頭。她就笑著跳下凳子,拉開梳妝檯最底下的櫃子,拿出一頂褐黃色和乳白色相間的穹形提花帽子來,規規正正的戴在了我的頭上,很是漂亮,。我問她“這就是你給我的獎賞?”,她笑著嗯了一聲,問我“怎麼你不滿意啊”,我說哪兒能,這簡直太滿意了,看這大小、厚薄、樣式,簡直就是我的,打著燈籠都沒地兒找去,我問她從哪兒弄的,她說有了我們的家園那會兒,這帽子就在這梳妝檯的櫃子裡。“我戴過了,不合適,肯定就是你的,沒別人”,聽她這麼說我想也是,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問她:“上次那片乳白色的葉子,還記得不?”,她想了想。伸手去她的小包包內去找,拿出來給我,我將這葉子和提花帽子上的乳白色邊沿的葉子圖案比較,吻合的渾然天成,突然這葉子就融合到那帽子裡,那帽子就像瞬間附上了靈魂一樣,充滿生機。看那樣子竟像在生長似的,再戴上,像朵鮮活的花兒,倒扣在頭上,美不勝收,阿雅說我像是知突然從哪兒跑出來的一個王子。

阿雅重新回到她的公主床上抱了五子爭頭,喊了我一聲“哥哥”。“嗯?”“謝謝你剛才給我唱的那歌兒,很好聽,我很喜歡”我笑了笑說:“你唱歌也很好聽,不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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