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摘了桃花,一起獻給你的母親,是不是?”她笑,我也笑。“所以,我就來這裡等你了。”“走,讓我們一起”說完,我拉著——不是,是緊緊地握了她的手,款款地向著桃樹前行,要是去了東原見我的母親。
桃花樹下,繞之三匝,我就從第一朵花,第一脈枝椏,一朵,兩朵,,,,,,一枝,兩枝,,,,,,地細數起,直至全部數清。並對之深深以吻。我又次將她擁入懷中,這次是為要一次重疊,因我覺得須有一次印痕,諸如心與心,雖然面對相擁,我的心臟正在她心臟右邊的位置,隔了兩個拳頭的距離,這個印痕就留在她心臟右邊的那個位置,同樣我心臟右邊等同的位置也留下了她心臟的印跡。
我說:“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她問:“這話是對你母親說麼?”
我說:“不是,是你”
說完,伸手於肩頭握攏那軸畫像,小心地取了過來,雙手託著,交給了她。
她問我:“是什麼?”
我說:“我生生世世的安穩睡眠,現在給你”
她說:“哦。我們展開來看”
我們,就各執一端,徐徐緩緩輕輕盈盈的將畫展開,像展開一軸卷著的明河之水。她就安安靜靜的看,心領,神會,並對我說:“我見過神女,這裡便是她的神居之所”,說完,笑著要問我,又沒問,一笑而過了。她要問我的該是“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然而未問,想是已然分明。此時,畫卷與花樹同時大放了一樣的光明,像是一個人。讓我感動,流淚,赤誠的笑。因在她神聖的襟懷之內含了對我的愛和我的已然於她內融合而一的愛情。畫卷緩緩上升,於光明之上,就出現了大大的彩虹。花樹之下,我就舉心向上,攜了阿雅,
她說:“看,你要採摘的桃花”,我們就上前,溫柔虔敬地摘了一朵,於光芒之下高高舉向空中許久,張開雙臂,就升起瞭如似崑崙衣裳珠兒似的明明之信,像來自明河之裡的亙定精魂,悠忽一閃,急速飛開,留下一道又一道慢慢消失又重新復現的流光過影,漸漸彌散,就在這時,四維之內空氣陡然一縮,一集中,一脹,一怒放,枝葉齊動,無數花瓣於羅預之間,二次和然怒放,十二分半地再次舒展,於原有花上開出嶄新的花來,我相隔恍若如夢的遙遙久遠之後又一次驚呆,她是第一次我們起先一動不動,然後印堂有光,嘴角上翹,有笑容在臉上鮮活踴躍,置身於一個滿是繁花的世界,拉了手撒丫子奔跑,呼喊,和每一朵花,每一樹枝椏打招呼,擁抱,一直跑遍崑崙之頂每個角落,花瓣就飛呀飛的成了空前巨大的整個崑崙的桃花之雨,降落懷中,像是悅納,像是降福,像是親吻,像我騎了白馬,身著雲裳還攜了斯花斯樹的一總愛情,朝一個地方來兮歸去。帶著屬她的光榮和漫天翱翔的凱歌。我就大聲地呼喊說:“媽媽,我愛你!媽媽,我愛你!媽媽,我愛你!媽媽,我愛你!媽媽!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久久迴盪的我的回聲裡,我就於一吻之後將我的愛情就想起並要複次安置於我母親懷中(此處缺四字未錄)。 “我於我母親這裡安置了我的愛情” 我說:“我的體內,流淌著母親給我的光榮的血液,奔騰不息,有一段,我永永遠遠無法忘記的河床,那就是你。那就是你”,我回身相望,像隔著明河,相望見她。“這話,我以前聽過,並不是這樣,‘那就是你’重複了兩次,對不對”阿雅問我,我說:“對”,“之前沒有的關榮,現在有了光榮,對不對”,我說:“對”。畫卷於光明中,再次合攏,這次緩緩地降入了她的手內,“看,是我的畫”她笑著說,我說:“我知道,我母親,喜歡你”,這時,雨還在下,桃花雨中,她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又想起關於一起摘桃花獻給我母親,她的這些問話,就於這場雨中,對她說:“對不起。謝謝你。關於這事,只能是你和我完成,我母親才不會傷心”“那——”微微停頓,明顯話鋒一轉,我知道,一下所說的是第一個話題的轉移——“你有沒有想起,在今野我們的家園,你和我做過的結婚遊戲?”我說記得,這已明顯轉移的額話題,該是之於這事,她所能轉移的極致。她本意是不讓我沉重,但這是盡力轉移後的話,可能是巧合?依舊語帶機峰,讓我覺得並不比先前不轉移的話有所輕鬆。她於雨內問起了我關於我們的家園,結婚的遊戲。“你記不記得,你給我唱過的那歌?”我說:“記得”,“那,你現在,唱給我聽”,聲音很輕,我知道,是她在極力控制,因我聽著,莫大之輕中,有我生命不能承重的重——小小的委屈,淡淡的心思,像是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