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泥”
“哈哈——怎麼弄的”,我本想撒個小謊,跟她說我滑倒了,但覺得這樣不對,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說了句:“你不懂”,她就笑了笑——這次笑的微微而沒有聲息。
“你看這裡”,於我左手無名指根部有明顯的一條紅線。
我問:“什麼?”
她說:“紅線,像是長在了指頭上”
我知道,這是我愛給我留下的他繞指的溫柔,哦了一聲。
她說:“像一枚戒指”我就微微的笑,因這確係一枚戒指,象徵了愛情和我的愛情所屬。
達達說:“魏寶,沒事不要到處亂跑會很危險,我們到處找你”
我說:“我知道”
亞子問阿雅:“你跟魏寶剛才在說什麼”
阿雅說:“他和你一樣滑倒了,弄了一手泥——吧?”,說話的時候笑著看我,那笑很安靜,是那笑的延伸,是在問我是滑倒的麼?我沒用眼神與她對話,因我覺得那樣,像是微笑的一場戰爭,冷冷的會。
我說:“我沒說我滑倒,我說你不懂”
亞子說:“泥巴呀,該,誰叫他不安生歇著害我們找他”
然後就掏出司南走在前頭,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是司南在這裡也沒反應了。我們跟在他後面,後來他說了什麼就沒去注意,像是一陣不曾接受的聲波,偶爾經過,漠不關心。
阿雅說:“剛才,我夢到一個陽光的天使來找你”,我就看她。“是你愛人,”她繼續說:“你們就手拉手快樂的行去了”
我說:“我也見到了,但你怎麼會跑到我的夢裡”
她說:“不是我跑到你的夢裡,是我的夢裡剛好有你。要是有這麼一個陽光的天使來找我,我的愛情亦會如你們圓滿了”
我問她:“我不陽光麼”
她說:“但是你會來找我麼?——你不愛我”
我說:“但你也是我的一種愛情”
她說:“愛情是一個整體,是全部,沒有幾種,你說的一種是一種什麼樣的愛情”
說完彼此相識,意味彌長,許久許久。還要說什麼,終於沒有,終於又問:“他,是你愛人,是不是?”
我點頭,嗯了一聲,但覺得這樣不夠明確,就說:“是。”
她看我,我看她。意味彌多。
她說:“祝福你”
我說:“謝謝你”聲音不大,很有禮貌,很客氣,有隱隱的陌生肆意渲染。但我知道,有一種無愧我愛的及來自阿雅初時的愛情的淡淡惋惜。倆倆相對,淡無聲息,意味彌深。像我那聽一字,忘一字徹底的歌中所指。我,就這樣接受了阿雅的祝福。
“魏寶”
“嗯?”
“你對我的愛情是不是原本就是個幻影,或說實質不是愛情,但這不是愛情的愛情被你冠之以愛情之名。你有沒有覺得這樣不是很合適?”我就無言以對。
“是不是我想不出更好的詞來詮釋?但除了這詞,還有哪個詞來形容才能又很得體確切,又能確保與我對你的感情相稱且不打折扣?你告訴我”
“你有沒有想過,為了你只考慮到與你的感情不打折扣又很好相稱的這詞,會讓我超負荷揹負很多很多?你把這麼重的重量給我,有沒有考慮我能不能承受的起,你會不會和我一起揹著?你的愛情完滿了,是不是還要於我進行一次精神的侵略?一個一次而永久的侵略?你需要的很多很多,多的無法想象,你有沒有發現?”
“你要說的,是不是——我很自私?以你作我精神的妻子吧,是對你精神上的束縛?”
“你是不是想的是精神上的擁有”
“你有沒有考慮我塵世中的艱辛和無奈?”
“你怎麼會讓我遇到?”
“你是不是真要祝福我和我的愛情?”
“你是不是才說過我也是你的愛情?你說我從你的愛情裡得到的這愛情,該怎樣祝福?”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你把我所放置的你心裡的所在,是不是於你的愛情相稱一致?”
“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們第二次摘了桃花獻給我母親?”
“你有沒有覺得我此刻及長久以來的心?”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
“你有沒有記得你和我說過的好多話都沒有做到?”
“你記得記得我所做的付出與一總的努力?”
“你能不能夠想起你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