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努力的時候把你的愛人放到了哪裡?”
“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都是去三生石畔走過一回的人,你知不知道命運中的許多無奈,和身不由己,許多的往返周流,及我們的弱小,及這不容易找到的愛情”
“你是不是要將生命穿上愛情童話的外衣?”
“你有沒有感覺我的生命和愛情都遠不止如此,而是有了童話的心,它們本身就是童話。你信不信這童話長大到成年,就會成為神話,莊嚴聖潔”
“你有沒有發現你真是個孩子”
“你知不知道,孩子的諸多好處和珍貴”
“你知不知道,你愛的人好多,你到底愛誰”
“我愛阿菩”
“阿菩?那個天使?”
“對。是我愛人,阿菩,阿菩”
她就笑——“那你有沒有記得鑫花二放?有沒有記得胤若峰巒?”
我說:“正如你於南境禪童”
我覺得,我的心像被注滿全地那麼多的海洋,狠狠盪滌,很累,很累。像要洗淨一切,只剩下了我的愛人,我又因阿雅的一切,生出諸多的憂愁,傷了我心,像是答了她的問,痛著她的痛。她於我心,亦如天使,是我喜愛的安琪兒,我真的希望她能幸福,要這靈魂能再死一次,要她還沒幸福,我要告訴你們,我也會死不瞑目,就如我自己沒有得到幸福那樣的死不瞑目。我覺得,我雖是個孩子,卻經常就染上了大人才會有的哀愁。而疲憊不堪的我,像是一個被不斷充氣的氣球,已達到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再多分毫,登時爆裂,而阿雅就是那個充氣的人,源源不斷讓我膨脹。她的話就是那催我炸裂的力量,我此刻很累,神形俱疲,不能再承受一句,我很害怕她再說一句話,真的。
“魏寶”我一激靈。不再等她說什麼就搶著說出了這句話:“阿雅,我以至高者的名義向你保證,我會一直陪你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