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避而不談的話題。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輕輕地回答道,然後就沒有再繼續下去。我知道,他把這個話題輕描淡寫地終止了。
“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我開車。”他看著我,半晌,終於笑了笑,看得出來,他的笑容很用力,是一種很認真的笑容,也是一種讓人看了心疼的笑容。
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裡,他對我用力地笑著,甚至看起來太用力了,以至於像在掩飾著什麼。我悄悄伸過手去,摸到他的手,用力地握緊。
眼前的光線突然被擋去一半,突然降臨的黑暗裡,崇光熾熱的氣息迎面撲來,我來不及閉上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崇光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就輕輕咬住了我的下嘴唇,彷彿一陣電流從他的嘴唇上傳來,瞬間蔓延摧毀了我身體的所有觸覺。思緒
瞬間被打散成粉末,擴散在他微微帶鹹味的藍色大海里。唯剩嘴唇上的清晰觸覺,他溫柔而又侵略性地、輕輕地撕咬。他的手掌遲疑但又堅定地放在我的腦後。
“不要躲……”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隨著他濃郁的呼吸,以耳語般細小的音量,帶著命令式的霸道,傳遞到我的嘴裡。
就像所有蹩腳的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關鍵時刻,電話響了——我突然發現其實那些電視劇並沒有那麼蹩腳,它們真實地再現了我們荒謬的人生。
我對著咖啡機上的鏡子整理著自己彷彿被雷轟炸過的頭髮,然後用力深呼吸,讓自己臉上彷彿草原英雄小姐妹一樣的潮紅儘快退去,與此同時,崇光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