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而言,黃鼠狼精不過是一枚隨意可以丟棄的棋子罷了。
死了就死了,又能怎麼樣?左右不過少了一顆棋子,對他而言沒有半點的損失。
“比不上閣下心狠手辣。”國師看著安好嘖嘖笑了一聲,又往前走了兩步,“閣下既然是妖怪,何苦要幫著佛教中人?佛教中人都十分的古板,你站在他們這邊就是自掘墳墓!”
“我就喜歡在墳墓裡待著,你管得著嗎?”安好直接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遺言說完了沒?”
老孃愛幫誰幫誰,還想蠱惑她?
切。
國師:……
還沒聽說過誰喜歡待在墳墓裡的呢,又不是殭屍和死屍。
不對,這個不是重點。
她剛剛說的是遺言?這妖怪未免有些口出狂言了吧?
可惜黃鼠狼精死的太快了,還沒來得及告訴國師安好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在國師看來,安好再怎麼厲害也就是一隻小小的貓妖,而且聽說還是剛成精不久的妖怪,能有多大的本事?
國師根本不以為意。
“哦不好意思說順口了,習慣讓對手說遺言了。”安好頓了頓之後反應了過來,她是要活捉國師的,怎麼能讓他說遺言呢?
不妥不妥。
國師:……
這貨平時是得多經常殺人才能這樣口誤?
不是,這貨真的是信得佛教嗎?這殺心也太重了吧?
“閣下當真入的是佛教?據我所知,佛教眾人都講究慈悲為懷,怎麼會像閣下這樣充滿殺意?”國師看著安好眯了眯眼,輕笑了一聲說道。
說不定這妖怪只是表面上裝的信佛,實際上衣冠禽獸、表裡不一呢?
這隻貓妖的能力比那隻黃鼠狼精強大很多,如果能將這貓妖策反拉入他的陣營,也算是一員大將。
而安好聽到國師的話卻是忍不住一陣失笑——想要忽悠她?
不知道她才是經常忽悠人的那個嗎?
對於這種人……安好覺得吧,就不能跟他廢話,越是廢話人家越來勁——最好的辦法,就是……
“碰!”
“啊!”
國師還陰惻惻的笑著等待著安好的回覆,哪裡知道安好卻是突然動手,直接上去就是一巴掌呼下去,國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的飛了出去!
飛出去才剛剛落下來,血才吐了一半安好又追了上來打!
國師:靠!能不能讓我吐完一口血再打啊?
“你……”
“我打~”
“碰!”
“噗!”
國師這會兒基本上就是被安好一面倒的打,壓根兒就沒有還手之地!
“狂得很嘛,用什麼身份來刺殺不好,偏偏要用僧人的身份?嗯?”安好一巴掌把國師的門牙給打飛了,“你光頭你還驕傲了是吧?”
“唔不四……”
“啪嘰!”
我沒有啊!咱這頭髮天生就不長,驕傲個毛線啊!
尼瑪從小到大就老被人嘲笑,他能驕傲個屁啊!
然鵝安好壓根兒就不想聽國師廢話,實際上她只是想一邊揍他一邊罵兩句,這樣會顯得比較和諧——畢竟光揍不說話,總覺得怪怪的。
就跟看沒有聲音的默劇似的,沒意思。
大概半個小時後,安好總算是停下了手,而國師已經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的,但都是皮外傷罷了不嚴重的,就是看著比較悲烈。
突然想起曾經看到的那一則新聞,學醫女友對自己的男友捅了好多刀,結果最後檢測是輕傷emmm……
藍盆友:……我【譁——】
所以說,能別惹學醫的就別惹。
安好對於醫院上不算是精通,但也算是有一些些的建樹,因此專門挑軟肉又不容易受傷的地方打,還是可以的。
“看看,都腫成豬頭了。”安好蹲下來盯著慘兮兮的國師,笑的那叫一個陽光燦爛,“現在說說看,你為什麼要刺殺玥國的君主?”
“母雞刀!”
國師口齒不清,卻還是惡狠狠的瞪著安好說道。
沒辦法,他的大門牙被打掉了,現在說話漏風,能說的聽得懂就不錯了。
“哎喲,沒看出來你還聽有骨氣啊~”安好挑了挑眉,戳了戳國師腦門上鼓起來的包,“對你們國的君王這麼忠誠?”
不像啊,畢竟這人看上去挺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