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凡事總有例外,咱也不能說的那麼絕對。
在安好又逼問了一會兒之後,安好見國師的嘴巴實在是牢得很,無論自己怎麼說他都不鬆口,安好只好放棄了:“……好吧,沒想到你這麼忠心……那我直接去問你們君王吧。”
聽到前一句的國師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然後聽到後一句,笑容就逐漸消失了。
大家都按套路出牌,你怎麼可以不按套路出牌!
“不闊以去!”國師一把拉住了安好的裙子,拉的可緊了,安好感覺要不是這裙子是變出來的,估計得被這貨拽下來,“不闊以!”
“啪嘰!”
安好直接一腳踹開了國師。
她翻了個白眼:“你說不能去就不去啊?你現在是手下敗將,是俘虜,懂?”
都成一盤熟菜了還擔心經常和自己嘮嗑的那頭豬會不會被宰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好伐。
“不行!”
然而在這一點上,國師那叫個固執的,被踹開之後又立馬沒臉沒皮的爬了過來又抓住了安好的裙子,而且還抓住了安好的鞋子。
“不闊以桑害他!”國師的聲音都有些尖銳了起來。
雖然配合著國師這漏風的話有些搞笑,但安好意外的發現國師眼中的執著。
她不禁被挑起了興趣,從黃鼠狼精的事情上可以看出,國師這傢伙就是個冷心冷肺的人——可為什麼在對待這國君王的事情上卻這麼在乎?
安好緩緩蹲了下去,和國師平視:“為什麼?他對你這麼重要?”
難不成是國師喜歡那君王?
咳咳咳……
不行,咱不能腐眼看人基,冷靜——這國師應該對君王不是那種特殊的感情,畢竟他這麼冷心冷肺,更何況她剛剛來的時候貌似看到挺多美女從這屋裡出去的。
那是為什麼?
一個自私的人,會在什麼情況下對另一個人特別好,甚至勝於自己的生命呢?
安好不禁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