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單調的出進入和離開。
林笑也有些愕然,秦頌的手段,他豈能不知道,而這個人的樣子赫然就是當初那個和周曉曉一起到來的年輕人,雖然確定了他,但又有什麼用處?對方已經離開,而且還重傷秦頌,他就是追上去,也討不到好,只是短短時間內,對方竟然有了如此驚人的進步,實在是不可思議。難道是他以前藏拙了?
秦頌住的地方是一處居家酒店,和家裡面沒有兩樣,很快就分配了房間,幾個人都分別休息去了,只有林笑和秦子蘭還在秦頌這裡。兩個人互相說了告別後的一些經歷,皆是唏噓不已。
秦子蘭說的最多的自然是燕京慶家的事情,面對秦子蘭對慶家又愛又恨的感情,林笑也無可奈何,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他面對孟瑤和韓家的事情,自身也手手足無措居多,又讓他怎麼去處理秦子蘭的問題。
不過還是一些訊息傳來,慶家的慶先生莫名其妙的死去之後,慶家就聲勢就一落千丈,尤其是還指定了兩個庶出的旁系子弟當了家主,這必然帶來了家族的分裂,現代社會對於嫡傳這件事不甚在意,但這些武門卻還在堅持,不過絕對算不上苦苦掙扎,畢竟流傳千年的繼承製度肯定有他的優勢,比如,讓旁系的庶出的子弟心甘情願的為嫡系的子孫當牛做馬,供他們趨勢。有幾個出眾的人提拔一下,還能凝聚家族力量。
但是這一次,本來在現代社會思想的衝擊,古舊體制束縛的雙重壓力之下,慶家也爆發了內訌,一個旁系的庶出的無能的人都可以繼承家主,自然有人不服,他可以,我怎麼不行?慶家跟著就陷入了爭執、爭吵、毆打、分裂,從而變得一蹶不振,秦子蘭說起這些事,又笑又無奈,還有眼底掩飾不主的苦澀。
按說,慶先生絕對不是一個出昏招的人,他怎麼可能讓一個旁系的庶出子弟繼承家業,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他肯定知道他要是死掉的話,慶家的分崩離析是不可避免的,但還是這麼做了,到底為什麼?難道是被人襲擊成了傻子?還是受到了蠱惑?
還是有意為之?
這個問題恐怕不會有答案了,畢竟慶先生已經死了。林笑想起當初慶先生把他擄走,一路上帶的三個子孫,都是庶出的,當時他就看得出來一件事,慶先生根本不在乎這三個人的生死,可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世事無常啊,誰能想到威名赫赫的慶先生居然會這麼死掉,還留下一個這麼匪夷所思的遺囑?”林笑感慨了一句。
秦子蘭也苦笑了一聲,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呢?你真要為了那個宋鴻飛和須臾寨交惡,據我所知,須臾寨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們雖然和你元實門一樣甚少出現在世人的視線中,但他們卻和你們有一點不一樣,他們是家族傳承,他們所在的村子全部都是一個姓,陸陸續續也從其他地方找來了不少資質不差的孤兒教授武功,這件事你可想好了?”
臨來的到這裡,林笑已經讓宋鴻飛回去了,宋鴻飛雖然有些不捨,當然更多的是害怕,不過林笑一再保證,對方不會輕易出手,而且他也會盡快過去,宋鴻飛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甚至還把毒心放在了宋鴻飛身邊。說到底他還是對武門中的一些人有些天然的厭惡,大約是曾經的立場不同,他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面對強悍如武門弟子這樣的人物,觸怒對方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毀滅。
現在他踏入了武門,但曾經深刻的印記,讓他不能接受和武門弟子一樣的規則,自己是天,普通人是地,自己握刀,普通人是羊。
不過這一點他沒有直說出來,倒不是忌諱什麼,而是覺得沒有必要了,和周軒之較量之後,他才發現了一種更接近自己想法戰鬥,那就是如同剛才看過影片中的一樣,一擊必殺,尋找對方的漏洞,暴然出擊。
矛盾之中總是有妥協的,秦子蘭的話也有道理,可道理怎麼說都有道理,所以,他決定還是努力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雖然他又是也犯神經病。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休息了一陣之後,眾人吃了飯,有人出去玩了,有人呆在房間,至於林笑,他還呆在房間,面對秦頌的病情,他必須拿出一個方案,這個方案可不容易,每一步都必須掌握的完美,身體和機體還有生機。缺一不可,他在房間中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秦頌了。這個時候的秦頌還沒有醒來,看著秦頌的臉色,林笑嗟嘆不已,手中輕輕的放入幾枚金針,已經沉睡的秦頌睡得更加香甜了。
一個個金針下午,確認了秦頌不會在半路醒來打斷他,又跟著用真氣溫養秦頌的身體,這一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