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他靜坐在房間,心中空明澄澈,猶如清泉一捧,毫無雜念,漸漸地,一股讓天地生畏,萬物折服的感覺從他的身上散發,眼神輕輕地落在秦頌的身上,兩道無法用肉眼看到紫流落在秦頌的身上,像是一束微白的泉水澆灌,滋潤著秦頌這具已經沒有了生機的身體。
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個上午,比起一般的用通天眼治病,這次可是用命換命,要知道他達到那種狀態,對自身傷害也極為巨大,不消一個上午,他已經雙眼血紅,呼吸粗重,體內氣息翻江倒海,猶如爆炸,猛不丁的身體不能支撐,直接從床邊上踉蹌的向後面躺下,要不是眼疾手快,恐怕就壓在秦頌身上矗立的金針上。他雙手撐著,使勁的搖搖頭,趕緊起來,飛速的拔出秦頌身上的金針,然後就出了房間。
修行了之後,他才能繼續行走如常,再次來到秦頌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一個白天,悄然過去。和秦頌簡單聊了幾句,雖然秦頌身體成了這幅樣子,武功方面也已經是廢人一個。但是見識不凡,尤其是舉一反三,對事情的分析依舊是鞭辟入裡,這一聊,又是許久,在房間吃了飯,兩個人商談又是許久,林笑這才返回房間,一個晚上的修行,足以讓他復原。
如此一週時間,林笑天天如此,白天耗盡心力,晚上補充。
這天中午,林笑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