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下,自動開啟了,一個陌生而普通的身影走了進來,也正在這個時候,剛剛連線上意識網的安娜睜開了眼睛,看到來人,她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剛剛的全部過程:“是你?林泉!”
林泉對她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一點,並開口道歉說:“對不起,我以為是你們要用魔法殺他們……但是沒想到……不過你放心好了,現在船上所有的武器都被扔到海里去了,他們傷害不了你們……”
“不,你用不著道歉,”安娜搖頭苦笑道,“你只是做了你應該做的,確實是我想用魔法對付他們,他們拿出槍,只是自衛之用。”
聽到安娜的回答,還有她如此坦然的臉色,林泉還有些沒適應過來,他不解的對著安娜問道:“為什麼?”
安娜跟她的父親互相攙扶著站起身,剛剛從鬼門關口撿到一條命的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先鬆了一口氣,聽到林泉的問題之後,安娜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剛才的那個鏡頭還牢牢的刻在她的腦海裡:“因為他們該死!”
安娜的話音剛落,船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人群鼓譟聲,安娜很熟練的釋放出一個空間之眼,看見剛剛因為失去武器而四散的人群,又大著膽子朝自己所在的船艙聚攏過來,而讓她驚訝而且感到意外的是,領頭的正是之前她見到的那個青年,他小心而謹慎的躲在幾個大漢身後,但卻時不時的發出全場最高的呼喊:
“裡面的人已經控制了這艘船的航向!”
“遊輪現在已經失去了速度,這群強盜很有可能正在破壞輪船的控制系統,如果你們不想划著回美國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衝進去,制止他們!”
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穿上了衣服,看起來還這有一點領導者的氣質和派頭,安娜一眼就認出來,走在隊伍最前面帶頭的兩個人,正是跟著這個青年一起乘著直升機來遊輪的手下。
就在他們準備找什麼工具來把門撬開的時候,林泉卻主動把門開啟了,但他這個行為卻把所有在門邊上的人都本能的嚇得後退,就連那兩個手下,也異常敏捷的一個閃躲,鑽進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死角。
說實話,這還是林泉第三次拿槍,印象中的前兩次分別是高中和大學的軍訓,一共開了10槍,10發子彈,至於能不能打中什麼目標……這還真不好說,如果空中有鳥飛過的話,可能會受到他的誤傷,不過他之前大的那種槍,都是調在半自動檔上的,但是現在他手裡拿的這把,剛剛他試了一下,手稍微一鬆,子彈就沒光了,反衝力把自己肩膀都咯的生疼。
看見艙門處一擁而散的人群,安東尼轉身就準備跑,但他的行為只是做出一個開頭,就已經沒有了結果——拿著槍的林泉就站在他面前,用一種很普通的態度,以及非常生硬的英語問道:“你是這艘船的代表嗎?”
如果不是他手上拿著的槍在這種情況下太有衝擊力,安東尼幾乎就以為這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問路,不過仔細回想起來,這種把戲他並不陌生,尤其是作為一個強者,已經對局面有著完全的控制之後,他經常會在他敵人面前,用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給對方兩個選擇:“你是喜歡你的右手多一點呢?還是左手?”
安東尼冷靜的想了幾秒,還是選擇回答:“是的,我就是,你們是海盜嗎?如果你們是想要錢,可不可以去把船長室的衛星電話拿過來,只要你說個數字,我可以保證在一個小時內送過來……”
“對不起”,林泉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然後又說了一句可能是他說的最流利的英語,,遞上一塊透明的手錶說道,“我的英語很糟糕,我們也許可以用這個彼此交流。”
……
林泉本來以為這可能只是一個誤會,只要大家攤開把話說清楚就行,他過來可能只是充當一個臨時調解員,但是短短的接觸之後,他就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首先,根據安東尼的陳述,這艘船是他的私人遊輪,他說他當時正在船上聚會,但是忽然有人發現這兩個闖入的陌生人,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混進來的,於是他們準備將兩人暫時看押,準備回到岸上再處置,但是沒想到在這個過程中,這個中年人忽然掏出手槍,當場就射殺了看管他們的幾人,並隨即逃進船長室,強迫這艘船朝著錯誤的航向駛去,並且破壞了船長室裡面所有的中央控制和通訊系統。
安東尼已經認識到眼前這個陌生的亞洲青年在他所謂的“意識網”中有著舉足輕重的權利,而眼前的兩人也很有可能是受他限制的,最關鍵的是,他手上拿著全船唯一的一把武器。所以,在說話的過程中,他竭力讓自己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