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一個受害者,在談及死去的幾名手下時,還不時強調手下的家庭,姓名,說他們都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夥伴,現在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隨後安娜和他父親兩人的交代,也證實了這個青年人的說法,是的,他們兩人並沒有掩飾這一點,甚至還一再強調,如果下次還有機會的話,他們還是會那樣做的。
“可我不太明白?”林泉實在有些不能理解這種莫名其妙的仇恨,對安娜父女兩人說,“你們之前不是根本就不認識嗎?”
“是的,”安娜承認,“但這無關緊要,人是有底線的,如果我們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還好,或者說如果我們沒有能力,那也只能選擇袖手旁觀,但如果這兩者都具備,但卻又絲毫沒有行動,那我們就等於預設了這種行為的合理性,而承認這種……這種……這種骯髒墮落的行為,是我個人不能容忍的,跟仇恨無關,有些事,總是需要有人去做。”
“那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林泉還是有些摸不著頭緒,對安娜問道。
安娜用力抿住了嘴唇,但卻什麼也沒對林泉說,不過同樣在意識網中的霍華德卻主動的對林泉說:“這很難形容,我聽說意識網可以檢索人的記憶,你可以進來看一看!”
……
當林泉睜開眼睛的時候,安東尼明顯感覺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剛剛還對他態度平和的林泉,現在看向他的眼神中,彷彿多出了一點別的東西,這種眼神……讓安東尼感覺一陣莫名的不適,好像他在對方的眼神裡,就像一條路邊的流浪狗。
不過林泉已經知道,在意識網中,記憶也是可以造假的,為了進一步核實,他還是對著安東尼傳話說:“剛剛這位霍華德先生指控你違反了做人最基本的倫常道德,這可能就是他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對於這個指控,你自己有什麼話想說嗎?”
“指控!?”安東尼哈哈一笑,“你以為你是法院的法官嗎?什麼時候違反道德也能用指控來形容了,你以為這是在中世紀嗎?”
不過,隨後他又撇嘴輕笑:“好吧,就算是你們想玩這個遊戲,我陪著你們就是了,我不承認,我認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謊言,都是對我人格的汙衊,對了,法官,汙衊應該算是一種罪名吧。”
看到安東尼滿不在乎的態度,林泉的臉色卻繃得更緊了:“算,當然算,你說這位先生汙衊了你,很好,這很容易解決,現在就有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願意接受嗎?”
“哇哦,”安東尼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我很樂意,法官閣下,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如果我的罪行被確定,我將會被送到哪個地方去服刑呢?又或者,你又是依據哪一國,哪一條的律法,來將我定罪呢?哦,對了,差點都忘了,最重要的部分,我是不是應該還有請律師的權利?”
………【211 第一步】………
讓正義的統治降臨大地,使強者不能欺凌弱者。請記住我們的網址}——漢莫拉比法典。
翻遍安東尼的意識和記憶,林泉不得不承認,也許眼前的這具身體卻是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稍顯英俊的青年,但是在他的思想中,林泉找不到一絲,哪怕是一丁點能體現人性的東西,他的思維可以說跟這個世界都已經格格不入,道德在他看來完全是強者統治弱者的一種方式,倫常更是荒謬之極,它的基礎完全建立在古代人對不健康後代的恐懼之上,而至於法律,只是有錢人和律師玩弄的工具而已……
在他的記憶中,更是惡行昭彰,買兇,綁架,虐待,販毒,強姦,殺人……林泉幾乎他其實是一個幻想症患者,因為他根本想不到一個人竟然還可以犯下如此多,如此嚴重的罪行而不被發現,甚至不受一丁點懲罰。
他喜歡看那些被他殺死的男人,或者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他專門在一個農場裡養了十幾條狗,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固定讓它們“飽餐一頓”,他手底下的幫會跟美國最一流的律師行有長期的合作關係,紐約每一任警察局長都跟他有長期的“業務聯絡”,在必要的時候,他手下的人甚至會幫他“維持治安”……
當林泉把自己知道的這些都詳細的在三個人面前複述一遍之後,安娜臉上幾乎已經看不到任何表情了,而安東尼卻顯得很輕鬆,只是露出一絲微微的驚訝,不過這點驚訝也很快消失不見,他似乎有些無聊的朝天打了個哈欠,對林泉說:“我不知道你都是從哪知道的這些,不過我對這些事情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這些我一項也不承認,證據,證據在哪裡?這些事情從頭到尾,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