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嘆氣,一邊過來封了穴道,一邊道,我真猜不透你——你跟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好?老實說,再這樣,就算是他贏了,我也要同情他了。
跟他在一起……是沒什麼不好。邱廣寒幽幽地道。只是他跟我在一起,卻並不好的。她說著,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卻竟複雜得全不似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女。
卓燕一怔,低頭再去看凌厲。你下手不輕啊。他扯開話題。
嗯……我怕……他醒過來——邱廣寒苦笑了笑。能不能替我揹他到一個地方?就一丁點兒路,我替你打燈籠。
行。卓燕並沒回絕。不過我不消燈籠,你照好自己的路便成。
邱廣寒舉起燈籠,卻是照了照被卓燕負在背上的凌厲的臉。他呼吸變得細而均勻,似乎已是熟睡之相。
她又將燈籠低下,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嘆了口氣,默默地當先走了。
離茶棚不遠的山路上,卓燕將凌厲放下。
就這裡?他追問了一句。你想明白了——真的要把他留在這裡?
邱廣寒卻不回答,顧自去溪邊盛了些水,喝點水吧。她說道。
卓燕的確覺得劇毒方解的身體還不是很舒服,嗓子有些許灼痛,便也取了點水潤潤喉嚨。邱廣寒只是在一邊看他,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