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真相,又打算如何?神君始終也離不開這冰川,他不追問,是因為他不覺得已到了向青龍教動手的時候,所以拖延時間,不想這麼快就受逼給疾風報仇!但你可知,自從上次我們嫁禍青龍教之計為人所拆穿,已有不少門派在找朱雀洞的麻煩。雖說憑著星使的本事,還有機關精巧,不致有大的妨害,但據我看,此次青龍一宴之後,各門派應有其他動作若不搶在下一次他們召開武林大會之前有所作為,我怕朱雀洞在所難保!…
朱雀洞算什麼?
慢條斯理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那一條手臂已搭上白霜肩頭她一驚,朱雀神君的另一條手臂,也已搭上瞿安肩頭。
白霜,你幾時會同瞿安講起這些事情來了?朱雀神君那張白而溫和的臉龐,一笑,攝人心魄。
白霜只覺從頭頂到腳心皆涼了,彷彿這冰川的氣力灌注了她的身體,叫她恐慌萬分,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我不是有意……她努力了半晌,才憋出這句並無說服力的語言。
神君怎麼會來這裡?瞿安只得打個圓場。
自然是在尋你。朱雀神君勾著他的手臂並不放鬆。卻不料你揹著我,偷偷私會小白霜……
我怎敢……瞿安只好苦笑。
你不敢,那麼莫非是你朱雀神君轉頭看白霜揹著我偷偷私會瞿安來的?
不……不是……我是偶然遇到瞿公子……
然後就一直說到了朱雀洞?朱雀神君笑意突然變冷。朱雀洞是我放在中原的餌,你身為柳使,難道不知!(未完待續……)
二五六
我……
你只想利用瞿安來與我說你的這番話,好叫我給你的翼使報仇,對麼?
白霜轉開頭去。他並非我的翼使,是這朱雀山莊的翼使。
÷巴驟地一緊白霜只覺頸上劇痛,朱雀神君右手已握住她下頜。幾時學會頂嘴的?他清冷冷地笑著。白霜被迫得往前邁了一步。白……白霜不敢……她氣餒地說出一句認輸之辭來。
呃……神君,是我找她的。瞿安插嘴。你要怪便怪我。
白霜瞥了他一眼雖只是瞥,但顯見眼神中帶了少許感激之意。瞿安回她一個放寬心的眼神。他太瞭解白霜這類女人很智慧,什麼都明白,但卻又還是會有那麼些瞬間,因衝動而打碎自己的智慧,說出些自己都知道後果不會太好的話來。
§雀神君輕輕地將手鬆開,見白霜猶自頗懷恐懼地梗著脖子未敢便動,微微一笑,伸掌撫過她適才被自己捏疼之處。
我自然不捨得動你的,柳使。他慢條斯理地說。否則這山莊裡的女人,就愈發地少了……
白霜只是躲開他的目光,未敢正視,直到他與瞿安走了,只留下個背影,她才抬起眼睛,雙臂卻將自己緊緊抱住了。
神君……她喃喃自語,卻又不知自己是否已是胡言亂語。
那條歇。明天就會到達那條歇。
很少有這樣的時候蘇扶風已熟睡,而凌厲在出神。
他坐在桌邊。與蘇扶風很自然的一屋而寢的說法曾讓她短暫地驚惶他突然發現,原來原本的她應是如此羞怯的。
我們原來……這麼親密?她不是很肯定地看著他。但這雙眼睛卻是說。我相信你。只要你說是,我就相信。
是啊……
凌厲說了是,蘇扶風點了點頭。
從離開青龍谷到開封,從離開開封到此地近一月時光已過去了。現在,她又熟睡了,毫無戒心地像每個夜晚一樣。
她並不知道他們就要到了那個她曾恍惚夢見過的溪流,其實是個他們曾真實經歷過的存在。
夜風中傳來淡淡的花香。凌厲知道,這一帶的景色太美。山光太醉人,花語太爛漫,溪流也太解風情。
不然當年,那個始終羞羞怯怯的蘇扶風,又怎會終於在那個地方失身於他。
不,其實是他是他自己沒能忍住。因為那一天最美的,分明是那個狼狽地在歇裡跌倒又爬起來的蘇扶風。
若非蘇扶風提到了夢境他承認,他幾乎已忘記了她溼漉漉的髮絲與臉頰,她單薄的衣衫,她尷尬又誘人的眼神她所有的一切。他聞聲從溪的另一面回過頭來。她站在溪中間,像往常一樣忍不住笑。揮揮手道,看什麼,跌一跤而已!可是話音方落,她突然發現這個凌厲已湊近過來,不帶徵詢地吻下來。她其實已等了他很久,所以微怔之後,欣然接受,卻不料這只是個開始他熟練地將手伸入她腿間,抬起了她的身體。
她重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