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那麼聰明,而且,你的娃娃們,可以睡這兒。”這次一搬,可是長長久久,總不好意思讓它們每晚委屈睡地板吧!
“好吧!出了差錯可別怪我!”
“叮!咚!”門鈴在此刻響起。
“爸爸他們來了,我去開門。”蒔蒔跑出書房。
目的已經達到了,子易突然有股衝動想把做為催化劑的父母送回去。算了!明天就馬上叫司機載走他們,他不需要兩枚超電燈泡,他們的好奇心,會壞了他的事。
衛父走到子易面前,先來個熱情大擁抱。
他在兒子的耳邊悄悄說:“到現在還沒搞定她,實在太遜了。”
衛母推開衛父,輪她上陣:“兒子要加油,男女我都不介意,有孫可抱就好了,我已經替你想好乖孫的名字了。”
“停!”他立刻打斷。
蒔蒔站在一旁看,覺得他們一家感情真好。
“那我們不打擾你們了,請加油。”衛父曖昧地笑著。
“你們隨意、隨意。”她推衛規定進客房。
蒔蒔轉身看子易。“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好像怪怪的?”
“沒有、沒有,你別多想了。”趕快撇清。
“可是——”
子易吻上繼續質疑的小嘴,客廳頓時安靜下來。混合著熱情與柔情的吻,讓蒔蒔臉蛋發熱,心跳加速,全身軟癱無力。好一雙手不自主地勾住子易的脖子,這一勾,勾出一他不可收拾的深吻。
子易伸手撫摸她臉上的火紅,手指輕輕地感受她柔細如嬰兒般的肌膚。
突然,他放開了她,蒔蒔跌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吸氣。
他懊惱地轉身,對著客房門後的兩個人說。
“你們還要看多久?”
門後走出來兩個帶著虛假笑容的人。
“嗯!嗯!我只是想出來喝杯茶嘛!奇怪!怎麼突然覺得口渴起來。”衛父搔著頭走向廚房,心裡直咕噥著,看看好戲又不為過,真小氣。
“我正想去洗手間,剛好把門拉開,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看見。”衛母頭手一起搖,虛心的笑容表示她什麼都看見了。
她搖得越厲害,子易瞭解他倆看得越清楚。他拉起蒔蒔進房,有兩枚一百萬燈光的電燈泡,亮得孩子都生不出來了。
他恨不得立刻租一臺直升機送他們回家。
不過這一餐,終究沒能如子易的願,除了個晚安吻外就只能擁著她入眠,煎熬啊!長途漫漫……
“唉!”今晚的第五十四次嘆氣。
子易像一頭困獸般,在客廳裡來回踱步,幸好這地板的大理石面還算耐磨,若鋪的是地毯的話怕毛早全禿得一毛不剩了。他抬頭看一眼牆上的鐘,短針指在二和三的數字之間,而他的老婆還不知道跑哪混去,連個影也不見。
現在社會治安實在是亂得可以,各種媒體天天報著殺人放火的新聞,而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萬一、萬一——
事故
變態
誘拐
強暴
各式各種的疑懼憂慮紛紛他的腦子冒出來,而他現在浮現眼前的景象就是蒔蒔被人口販子賣出國外的景象,他幾乎想報警尋妻了。
現在都已經三更半夜了,自己的老婆在哪都不知道,他真想把自己掐死。
天啊!他的幻想力也豐富得太過了吧!蒔蒔也不過“晚一點”回家而已,他何必把自己的每根神經緊繃到如此程度。他應該輕鬆一點,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了!看電視,他坐進沙發轉開電視,想讓情緒鎮定一些。秒針連一圈都還沒走完,只見他又起身開始來回踱步。
鎮定、放輕鬆、鎮定、放輕鬆,看看報紙好了,瞭解一下國家大事,報紙還沒開啟來,頭版頭條几個怵目驚心的紅字印人他眼簾。
割喉之狼再度出現,兩名女子受害。
“唉!”今晚第五十五聲嘆氣。
電話冤魂索命般的嘎然作響,劃破緊繃靜寂的此刻。
子易彈跳起來,一個箭步衝去接。
“請問你是衛子易先生嗎?”對方是陌生的男低音。
不是蒔蒔,他失望地垂下肩膀。
“我是。”他答得有氣無力。
“我們這裡是大安分局,可以請你來一趟嗎?”
警察局!
“有什麼事?”
“駱小姐在這兒,希望你來辦個手續。”
聽筒滑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