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無語:“爺爺,撒手人寰也能這麼用?”
“怎麼?”老神醫一副你敢反駁樣兒:“欺負我孤陋寡聞?你倒是說說,我哪裡用的不對?”
胭脂哪敢說他半點不對,我靠,屈打成招都沒這麼憋屈。
胭脂倏然一拍大腿,朝他豎起大拇指:“你用的太對了,你怎麼能這麼有才?孤陋寡聞這種難度好大的詞都能被你想到。”
你麻痺你這麼牛逼,你咋不上頭?
蒼天啊,大地啊,我都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
胭脂默默祈求上蒼,原諒她昧著良心說假話。
“這還差不多。”
“差不多你媽個頭,差多了。”胭脂暗忖。
無意間瞥到神醫屁股下的小馬驢,那麼瘦,那麼小,被坐在屁股下,胭脂替他抹了把同情淚。
與君共勉,她眨了眨眸子:我們患難與共,小馬驢,你懂得。
小馬驢擤了口鼻涕:我不懂!
他智商完從沒上過正。
胭脂慼慼的抽了抽眼角。
豬隊友啊!
“對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兒?”神醫嘚瑟過後,不忘鄙夷的看一眼她身後的牆。
“我說你好歹是個女人,這種有辱名節的事兒就不必做了吧?”神醫眉頭都纏結了,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這......”
神醫指著牆上那金燦燦的稜角,一言難盡:“茅廁就在那裡,你再走幾步怎麼了?身為一名女性,我有必要教導你一些基本禮儀。
不然,以後傳出去,還說你家教不好,連我老臉都給丟盡了。
我老臉丟盡了不打緊,關鍵是,影響宰相府的名聲,那可就罪孽深重了。”
臥槽,越說越離譜,胭脂很想爆粗。
她捂著胸脯,壓下雷霆大火,一遍遍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跟老人一般見識,不跟老人一般見識......
心理暗示非常卓效,那火竟生生被她給逼退。
“這不是我拉的。”胭脂儘量心平氣和。
神醫挑眉我懂你的樣子。
“這真不是我拉的。”臥槽,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我就是再不修邊幅,也不會這麼不注意形象吧?”
“你可不就是這樣?”
“我說,你別倚老賣老,進行尊嚴誣陷啊?”
“這麼生氣?”神醫詫異的看著她:“難不成真不是你做的?”
他指著稜角,被罵倚老賣老也沒生氣。
“我還要臉。”胭脂跟他懶得解釋。
“好吧,就算不是你。”老神醫被看得心虛:“這也不能怪我還不好?誰叫你這麼恰如其分出現在這個尷尬的地方,讓人很難不誤會。”
“不過你也是,哪裡不好找,偏偏找這麼個......有屎的地方歇息,你就不能挑一個乾淨的地兒休息?”
“你以為是挑白菜啊!”胭脂翻了個白眼:“何況,是我故意找這地兒。”
神醫要懷疑人生了,頓時冷嘲熱諷:“你可真愛乾淨。”
“愛乾淨有毛用?”胭脂反唇相譏,雖然神醫早就習慣她出口成髒的習性,卻還是一噎。
胭脂不屑扯唇:“還有,誰說我是休息來的,我這是屎運好轉,踩到‘黃金’,本小姐拾金不昧,特來上繳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