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了!
一邊是疼的不敢觸碰的面板,一邊是隻想剝了皮止癢的癢癢,哪怕是世界上意志力最堅強的戰士都不能忍受,楊曉蓮有氣無力的哼聲,“我說,我說,我把她扔進豬欄裡去了!”
“你還想騙我,我倒豬欄裡看過了,沒有人!”
“我……不騙你,真的!求你了,快給我解藥吧!”楊曉蓮疼得死去活來,無力的哀求。
想當初白梁氏也這麼哀求她,她卻無動於衷,時至今日,報應在她的身上,她想後悔已晚!
白草合冷冷的站著,聽著楊曉蓮苦苦的哀求,心卻像封閉了一般,沒有感覺,如今的她是自作自受,沒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非要害人,是她自己的自私、貪婪、惡毒毀了她。
“求求你,給我解藥!”楊曉蓮只覺得疼到五臟六腑裡去,一遍遍的乞求。
“你慢慢的品嚐這滋味吧!”在楊曉蓮身上撒了一點緩解的藥粉,白草合提步離開,火燒粉的毒會讓她痛不欲生,加上癢癢粉的癢,那種又疼又癢的滋味,足夠讓她生不如死。
撒了緩解藥粉,楊曉蓮就不會死,也就是說她只要活著,就要承受痛苦,除非能找到解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也有人會解這些毒,但那也要楊曉蓮足夠幸運找到他!
艱難的回到新房子裡,看著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子,一草一木,都還沒有真正的長好,大風一刮,歪歪斜斜的的蔫著,坐在冰冷的門檻上,白草合竟有種不知道以後要幹嘛的茫然,她曾經努力的奮鬥,出發點是奶奶,是她們倆,可是中途卻走丟了奶奶,她該何去何從。
一直到天黑,白草合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在現代,她也一個人戰鬥,可是那時她沒有感受到過那如大地般渾厚的溫潤的親情,沒有愛,沒有得到,儘管嚮往,卻也不會非擁有不可,就是冬天來臨時你最出只穿一件毛衣冷著縮著也可以過,一旦穿上棉衣就再也脫不下了,沒有遇到奶奶的時候,在21世紀,她可以過的沒心沒肺,但是有奶奶照顧的日子裡,她已經把這種習慣的融入血液,那種血肉分離的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體會。
白建城腫著個臉,輕手輕腳的把他們的東西搬走,搬回祖屋去,所有看熱鬧的人也都散去,只有白惠花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陪著她。
廣袤的星空依然神秘莫測,斑斕的星星高高掛著,像是一顆顆璀璨的珍珠閃爍著美麗的光芒,哪一顆是她的奶奶!
“噠噠噠——”
雜亂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無數的火把子照亮周圍的空氣。
……
風千尋和林東寧兵分兩路,林東寧走官道,熟悉地形的風千尋走山路,可憐了這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一身飄飄的白衣被荊棘颳得破破爛爛,手上也割破了不少的小口子,如墨的青絲早已蓬亂,就連那張妖孽的俊顏也疲憊不堪,非常的狼狽。
野外的山林不常有人進入,一切保持著原生態,稍微注意點就可以找到有人經過的痕跡,依著痕跡,風千尋跟蹤到溪邊,和那幫土匪一樣,繞了很大的圈子才找到白草合上岸的腳印,又一路追蹤而去,卻發現全身面板通紅的牛溪之和兩個暗衛倒在地上,神色痛苦,旁邊有一個暗衛不停的用水替他敷拭額頭。
“怎麼了?”風千尋好奇的走過去,眼神頗為擔憂,他認識牛溪之多年,從未見過這位俊逸翩翩的神醫王爺有過絲毫的失態,可是眼前的情況,男神覆滅啊!
“風公子?”小三驚詫的看著風千尋身後的清心小築的護衛,“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一般情況下沒有王爺的令這些護衛是不會出動的,風千尋都帶來了,難道是他們知道王爺出事了,特意前來的接應他們的?
“老牛怎麼了?”風千尋俯下身來撫摸了牛溪之的額頭,沒有發燒,再探了他的關口,脈象很正常。
“中毒了!”小三憤憤的說道,“我家主子爺不知搭錯了那根筋,非要留下那位姑娘,可是那位姑娘又非走不可,就拉拉扯扯,就中毒了!”
被小三移到奢華毯子上的牛溪之狠狠的瞪他!
會不會說話!說他搭錯筋,找死!還拉拉扯扯,回去一定不要罰他種兩年的苗圃,本以為武藝高強、能夠隨機應變的暗衛帶出來才是最好的,現在看來口才很重要啊!
風千尋卻聽出了重點,“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姑娘?”
“對呀,可麻煩了,自從她出現後我家主子就沒有安生過,又是替她殺人,又是幫她退燒,又是被她下毒的……”小三巴拉巴拉的說,絲毫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