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裡茨眼見氣氛凝結,輕咳兩聲。打破了靜默。
“您不用擔心,雖然現我們還沒有抓到對方幫兇,但知道您金玫瑰園這裡人只有極少數人,只要您不輕易露面,對方不會找得到您。”
“您擔心這次事情會再次重演,抑或對方對我進行刺殺?”
林安想了想,頓時明白金玫瑰園藏起自己,也是承受了一定危險和壓力,而身為被庇護者,顯然不應該再加重這種壓力。“我明白了。”
她不再堅持,反正現傷勢恢復,她找時間避開人悄悄去探望。也是可以。
阿德萊德夫人眼中流露出驚訝,她沒有想到林安從善如流,她林安這個年紀時候,還是隻知一往無前小姑娘,而眼前女孩兒。卻似乎比那時她清楚自己意志方向:
堅持該堅持信念,其餘可以迂迴,甚至放棄。
這不是意志不堅,相反,正因為眼前黑髮少女已經清楚自己要堅持信念,才能清晰地選擇那些可以放棄。而不是像年輕時她那樣一味地堅持和強硬,彷彿不這樣做,無法向人們表達她意志和。
明白這點之後。阿德萊德夫人意識到自己特意探望審視是多此一舉了,以眼前這位黑髮少女意志,帝都妹妹所發來信件上擔憂、不滿和憤怒完全是多餘,一般人所擔心情況,這個少女身上根本不會發生。
身為過來人。身為一個男尊女卑社會中普世觀念叛逆者,阿德萊德夫人已經聞到了對方身上相似氣息。只是這個黑髮少女意志比當年她加內斂,也加清晰堅定。
阿德萊德夫人嘴角慢慢鬆弛下來,她甚至帶出了一點很淡笑意,對林安緩緩道:
“你很好,比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