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先動手傷人,他們是在被迫自衛。
法院派來接待傷者家屬的人,說了很多條款理由。總之就是一句話,如果一定要訴訟,這場官司贏不了,輸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訴訟拆遷公司,傷人的證據不足,居民的數量多於拆遷人員,很可能被拆遷公司反訴。而地產商從法律角度來看,沒有一點責任,他們可以不付任何賠償。所以,大家不如能拿一點,算一點,就此了事。
段章聽後沉默不語,所謂的拆遷公司,就是一群流氓混混申請註冊的公司,帶著黑社會的性質。對方長期向房地產商接拆遷業務,精於此道,動手之時,早就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的後果。沒有一錘定音的證明,很難在法律上扳倒他們。
法庭之上只講證據,其他的一概不論。而且小城到處都在拆遷,這種事情層出不窮,法院也會低調處理,能勸則勸,不將事件進入司法程式。
段章正在沉思,躺在病床上的丁波媽媽醒了過來。
第24章 遺囑受益人
看見媽媽醒了過來,丁波急忙將母親的扶起,躺在病床上。
“小章也來了呢?”丁波母親望著段章,笑著說道。
“媽,你還好吧?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大波沒告訴我……”
“我不讓他告訴你的。”丁波母親雖然時常處於昏睡狀態,但神智還算清醒,“你在準備畢業,那才是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我讓大波不去打擾你。”
“媽,我現在沒事了,以後讓我來照顧你。”段章笑著說道。
丁波母親笑著點點頭,說了一會兒話,又昏沉沉地睡了。
於是,段章留在醫院照顧丁波母親,讓丁波回家好好休息。丁波是傷者直系親屬,賠償、維權必須他親自去交涉。還有住宅的拆遷,也是火燒眉毛的事,一眾居民為了自己的利益,自發成立了臨時維權會,要求提高徵地賠償,與拆遷公司對峙,武力相見。
一連十幾天,段章住在了醫院,一心一意照顧丁波母親。
醫院專門為照顧病人的家屬提供了陪伴床位,但是不便宜,兩百元一晚,如果租用一週以上,可以九折,月租七折。段章算了一下,價格不便宜,雖然自己有錢,但也不能這麼浪費。他找來兩張大椅子,晚上就裹著棉大衣,在椅子上對付一宿。
段章以前沒有這樣做過,原以為會不適。但過了幾晚,感覺沒有問題,就算坐在椅子上靠著,段章也能順利入睡,一點也不影響睡眠的質量。
“估計是自己能力的原因吧?”段章暗自思索。
他知道幾百年前,一些草原的遊牧部落遠征,士兵也可以裹著毛毯,圍著火堆坐著睡覺。這主要還是一個適應過程,自己身具能力,對環境的適應相當之快,段章自己也覺得驚奇。
另外有一件頗為詭異的事,段章感覺好幾次,有無形的某物從自己身邊而過。這種感覺就與他在墓地祭奠張老頭一樣,一道清風拂來,感覺空氣中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恍惚間,有無形隱身之物擦身而過,消失在遠處。
段章觀察了一下,只有自己對這個有感知。而其他的人並無感覺,只覺得寒風吹來,使勁裹緊身上的衣物而已。
親眼所見,段章堅實了自己的推斷。這個世界真有靈魂存在,他們以一種能量的方式存在,受環境的制約,存在一些日子就會煙消雲散。
以上猜測並非沒有根據,段章對經過之物的感覺有輕有重。有時寒氣逼人,如冰塊及身;有時卻是一抹清寒,彷彿冬日清晨推開房門,迎來的第一股寒。他曾不動聲色,暗暗跟蹤一抹不太寒冷的氣流。這股寒意穿過病房外的走廊,來到樓房之外,被陽光一照,就此消失在空氣中,不復存在。
如果說這股寒意,就是所謂靈魂,那麼,人與靈魂並不能產生交集,彼此各自自己的感覺世界,人不能看見靈,靈也不能看見人。至於傳說中惡靈,段章從未見過,最多也就是寒意濃郁一些罷了。
段章相信所謂的惡靈的存在,就如同相信海洋中有神秘的怪獸一般,雖然有,但遭遇的機率為零。由於無人傳授,所以只能憑藉自己的推斷,理解消化,對與不對,段章自己也無法說清。
又過了幾天,段章照顧好丁波母親睡下,正準備靠在椅子上打個打盹。有一名男子走了進來,他看了看病房的幾張大床,張口問詢丁波母親的下落。
段章急忙站起來迎了上去,“丁波的母親是我在照顧,她現在剛睡去,我叫段章,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就是段章?”來人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