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檔案,點了點頭,“不錯,與照片一模一樣,你就是段章。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負責丁波母親遺囑的律師,我姓張,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遺囑上有你的名字,這件事情你有資格知道。”
對方的說話,聽得段章一頭霧水,忙問究竟。
“要解釋這事,得費點時間,這兒不方便,我們外面談。”張律師說道。
段章走出病房,將張律師帶到走廊盡頭的僻靜處,“說吧,有什麼事情?”
“第一件不幸的訊息,丁波受了重傷,現在醫院搶救。”張律師說道。
段章大吃一驚,臉色大變。
“你別慌張,丁波經過搶救,已無大礙,現在是手術後的觀察期,主治醫生說了,手術很成功,沒有問題。他就在這家醫院,你等會可以去看看。”張律師說道。
段章聽說丁波無大礙,放下心來,向張律師道了聲謝。
“別謝我,我只是接受了委託的律師,幹我應該乾的事情。”張律師笑了笑,把事情原委,全部告訴了段章。
事情並不複雜,居民與房地產商對峙。就在昨晚,一幫人衝進拆遷區,實行強拆。居民維權會與對方衝突起來,當時黑燈瞎火,雙方混戰一場。等到警方的人趕到,才發現丁波手裡拿著手機,倒在黑暗處不省人事。
“我的手機晚上都是關機狀態,第二天才發現丁波的來電顯示。”張律師說道。
“他為什麼不給我電話?”段章皺眉問道。
“我估計是當時傷勢原因,神智不清地拿出手機找人,恰好撥通我的電話。再後來,就昏迷了。”張律師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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