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追趕著前面身穿碎花褂子手拎籃子的雪娥,卻老也趕不上。這時,就會見到茂林來了。他只穿著件灰藍色的褂子,光著下身,挺著那根紫黑醜陋卻又大又硬的**棍奔來,死命地抱住雪娥。瞬間,倆人又變成了白花花的一堆,在田地上扭動翻滾著,卻又沒有一丁點兒的聲息,像是在放映著一幕無聲電影。杏仔心中大急,想喊卻又發不出聲音。滿頭大汗地憋醒過來,他的下身早已是精溼粘滑的一片了。
這夢總是隔三差五地出現。相同的開頭,相同的結尾,只是中間的過程有些許變化。有時,是茂林光著碩大的腦殼兒奔來。有時,又是振書撅著尖瘦下巴上的山羊鬍奔來。都是死死地抱住雪娥,扭動翻滾成白花花的一堆兒。
第九章 一地杏黃1)
每每醒來時,靜靜回想夢中的情景,就感到陣陣噁心。再伸手摸摸下身精溼粘滑的一片,又平添了滿腹的羞恥和罪惡感。狠狠地暗罵自己是下流坯子,發誓再不準做這樣下流的夢了。但是,三、五天沒有這樣的夢出現,心裡又像少了些什麼。甚至在夜裡,每每聽到茂生出屋小夜,弄出“嘩嘩”的聲響時,他的下身必定硬起,並盼著那夢快快地到來。
杏仔知道,這個夢的因由,完全是茂林引起的。一年前,也是夏天裡一個炎熱的晌午,杏仔知道茂林和棒娃回來了,便去尋棒娃到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