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音符,格外引人注目。
一般來說,這樣一支隊伍,是為了處理特殊事務的才會出現的。
但是現在機場裡一切都在正常運轉,賀家肉眼可及之處,唯一的不正常就是他們自己了。
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不怪賀家多想,他立刻聯想到了另一處不正常上。
他來這裡,是因為蘇進關機前的那個電話。到那之後,蘇進就一直沒能聯絡上。
毫無疑問他就在這裡,他會在哪裡?這群人會不會跟他有關係?
賀家開始有點緊張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遇到緊急情況不添亂就好了,很難幫得上手。這也是他為什麼到了之後就一直站在這裡等的原因。
但現在,他想了想,還是盯著那八個人的尾巴,跟了上去。
“吱”的一聲,周景洋一個急停,輪胎在地面上留下了兩道痕跡,停在了機場大門外面,把旁邊的兩個計程車司機都嚇了一大跳。
他下了車,甩上門,旁邊岳雲霖和談修之紛紛跟了下來。
“周離呢?”周景洋看了一眼四周,略有些不耐煩地問。
岳雲霖剛剛打完電話:“他調的人過來了,他剛剛去接了。”
周景洋“嘖”了一聲,談修之電話再次響起,他看了一眼螢幕,接起手機就問:“賀家,你已經到了吧,現在在哪裡?”
令人意外的是,電話對面一時間沒有聲音,談修之再次看了一眼螢幕,皺起了眉,卻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賀家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他小聲道:“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他是非常理智的人,此時聲音裡卻帶著明顯的不安。
他把剛才注意到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接著道,“我現在跟在這八個人後面,感覺很不對。剛剛我略微靠近了一點,聽見了他們對講機裡的話。有個人大約一刻鐘前被關在了海關問詢室。兩分鐘前那人逃了出來,引發很大動靜,他們就是過去抓他的。”
他才開始說,談修之就已經開啟了擴音器,周景洋等人把他的話全部聽在耳裡。
岳雲霖顫聲問道:“是,是小蘇?”
賀家聽見了她的聲音,並沒有問她的身份,冷靜地道:“根據時間推斷,有70%的可能是。”
周景洋迅速道:“海關問詢室是吧,走,我們趕緊過去!”
這邊三個人都是很有決斷的人,周景洋聲音未落,他們就已經奔跑了起來。
談修之說:“你不要靠近,注意自己安全,保持聯絡。”
賀家輕輕應了一聲,他接著又說:“我們現在到了海關問詢室,那人的確跑了出來,是硬踹開門闖出來的,力氣很大。”他頓了頓又道,“裡面本來有個保安在裡面看著他,不知怎地被他反銬在了椅子上。”
“好!”周景洋一邊跑一邊讚了一聲,道,“有出息,不愧是我兒子!”
談修之忍不住跟了一句:“還沒確定那就是蘇進呢。”
“一定是!”周景洋斷然道。
賀家根本不管對面的對話,他道:“那些人開始分開來包抄,準備抓住他。我聽見了他的佈置……”
接著,他一連串地說出一堆資料,聽上去全部都是座標。
談修之皺著眉頭,對周景洋道:“把機場平面圖調出來看看。”
不用他說,周景洋已經自然地開始行動了。沒一會兒,他就找到了機場的詳細平面圖,同時確定了賀家說的那些座標。
這時,三個人已經轉換了方向,開始向著另一邊奔跑。
與此同時,周離的電話打到了岳雲霖的手機上,他冷靜地說:“我們已經到了,現在去哪裡?”
周景洋毫不猶豫地搶過電話,道:“現在聽我安排。你把隊伍分成四組,第一組……”
接著,一連串的命令從他的口中冒出了,熟練得不行。
這對父子同樣已有十多年沒見面,這段時間裡甚至連電話也沒打過一個,連訊息都只是隱約聽說。由於父親十幾年前做的事情,周離對這個父親一直芥蒂在心。但此時,他聽著周景洋的話,只是冷靜地一邊應是,一邊吩咐下去,很快,新來的這支隊伍就已經徹底運轉了起來。
這時,周景洋等人已經跑進了機場的國外大廳,他們跑得非常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立刻就有幾個保安迎了上來,道:“這位先生,機場大廳請勿奔跑……”
他們話音未落,周景洋已經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