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並沒有控制住力道,他凶神惡煞道:“你只能嫁給我,聽到沒有!”
“放開我!痛!”沈靜初從不曾見過這般狂風暴雨的明佑軒,明佑軒平日裡不是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模樣,便就是一臉腹黑算計的模樣,就算是腹黑算計的樣子,也總是帶著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她如今不過是句玩笑話罷了,他至於這麼怒氣衝衝好像她欠他幾萬兩銀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麼?況且她的婚事本來就跟他沒關係啊!
意識到自己的粗暴,明佑軒減緩了手上的力道,眼神卻仍是堅定,咄咄逼人道:“聽見沒?”
沈靜初藉機推開了明佑軒,揉了揉肩膀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我做主。更不是你說了算。”
要是由她說了算,她便不想那麼早成親。她想找個真心疼愛她的人一世終老。明佑軒不會是她的良人。明佑宇……她想起那日他在楊府的告白,若是他不是這般的招蜂引蝶,還算是個不錯的人選。
她說的對。她的婚事,由不得她做主。明佑軒緩了緩臉色。既是父母之命,那就是隻要他徵得安遠侯府的世子爺與世子夫人同意便可。只是她還不曾及笄……明佑軒望向她瘦削還不夠豐滿的身子骨,心中暗想,世子爺與世子夫人應當不會這麼快便給她定親吧?以他如今的名聲想求娶沈靜初恐怕不易,但現在仍不宜暴露……
明佑軒上前一步道:“靜初,等我兩年……”
沈靜初不以為意的看著他。心中卻想,我才不要等你呢。我與你又非兩情相悅。兩年,兩年以後她剛好及笄。沈靜初又想,如果可以兩年以後才定親嫁人就好了。兩年以後,母親肚中的孩子已經出世,母親在侯府的地位也應不可動搖,衣衣也已嫁給哥哥,應要與母親一同主持中饋,有了衣衣,她也不用擔心什麼秋痕不秋痕的,兩年時間足夠讓衣衣在沈府站穩腳跟。這樣她才放心嫁人。而且兩年的時間很長,也有足夠的時間讓她挑選適合的良人。
有什麼法子能讓母親兩年後才幫她議親呢。沈靜初心想。
明佑軒見沈靜初半天沒有作答,卻也沒有對他的論調進行反駁,心中有些微喜。趁著沈靜初微微愣神在思考別的事情,悄悄的靠近了沈靜初,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他沒有如方才那般迫不及待吸取更多,只是溫柔的如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唇上烙下印子。
沈靜初神遊天外的魂魄被這猛然的蜻蜓點水震回現實,她驚詫的看著明佑軒幽深眸子中的似水般的柔情,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宣佈:“我已在你身上印下屬於我的印記,你便就是我的人,只能嫁我!”
聽到他這般霸氣的宣言,沈靜初心頭一跳。隨即便對這時時刻刻都在想方設法輕薄於她的明佑軒感到異常憤怒。到底她要說多少遍她不是煙雨樓的姑娘他才能意識到?!正想反駁怒斥他,卻聽得不遠處福伯的聲音傳了過來:“沈姑娘,先生回來了,讓你過去前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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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相剋
沈靜初收了收怒氣,瞪了明佑軒一眼,而後才隨了福伯去前廳。明佑軒緊跟其後,壓低聲音道:“那張信箋你我分頭回去研究一番,看能否解出當中蹊蹺來。”
沈靜初點點頭。她對於沈靜秋的秘密也是甚為好奇,有想解開的念頭。而她更想解開的是,到底是什麼力量讓沈靜秋忽然的變了一個人。
到了前廳,沈靜初驚訝的發現不僅東方卿在,連羅曉韻也在。東方卿與羅曉韻兩人手中皆執一紙,低頭凝眉的研究著什麼。兩人臉上沉重,彷彿發生了什麼大事。
沈靜初上前規規矩矩的向東方卿行禮,東方卿免禮以後道:“今日我有事,改日再考你,你可自行去藏書閣看看書。”
沈靜初應是。心裡頭狐疑著,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讓東方卿與羅曉韻兩人眉頭不展?她心中雖好奇,卻知道不該問的不問。且因她是才剛被東方卿收為徒弟,與他們還不熟悉,更須謹言慎行,以免好奇心惹了不耐。
明佑軒瞟了沈靜初一眼,卻是很自然的開口問道:“師傅,發生了什麼大事如此愁眉不展的?”
東方卿道:“昨晚兵部的周侍郎家中舉辦了壽宴,卻有二十餘人中毒,十餘人死亡。今日一大早便被請了過去勘察死因。”
周侍郎?明佑軒不禁皺眉。他是三皇子的部下。大皇子又開始動手了麼?還鬧的如此之大。但是下毒並不是一個好方法,雖然說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