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跟他那堆鶯鶯燕燕們吃醋呢!
看著她氣呼呼的鼓著嘴,想要大聲辯駁反抗。明佑軒的聲音很快落了下來:“我跟她們不是你想象那樣的,靜初。”
這話聽起來像是解釋。沈靜初腹誹道,她不需要什麼解釋好吧!“那是怎樣?”
好奇,絕對的,百分百的好奇心。一種單純的求知慾。
“她們是我的人。”明佑軒的言簡意賅讓沈靜初臉色變了又變。一群女人與一個明公子在床上?光是想象都讓人……血脈賁張。
沈靜初略帶苛刻的眼色細細的打量著明佑軒的身子骨,嘖嘖,雖則他的身子算是精壯,可是這番的折騰。恐怕也是吃不消的吧?
還是明公子懂沈姑娘,看著沈姑娘奇怪的臉色以及曖昧的目光,就知道這姑娘又想歪了,還不是一般的歪,直接歪的九霄雲外去了。明佑軒好氣又好笑的解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她們是我的手下,是在煙雨樓收集情報的。”
沈靜初驚的嘴巴幾乎有些合不攏,煙雨樓,姑娘,情報?但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按扎明佑軒的本事。這並不出奇,這傢伙向來善於逢場作戲。隱藏的那麼深,即便那些個鶯鶯燕燕不過是他為了掩人耳目的煙霧,實在是太能理解了。
這傢伙實在是深不可測的太可怕了,沈靜初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她當初是為何要百般請求希望能與他合作的?她到底是瞎了什麼狗眼?
她、她要退出這合作關係!至於李世珩,看來無需她出手,有明佑軒在。他想不栽大跟頭都很困難。
沈靜初掙扎出某色胚的懷抱,警惕的後退了幾步,到嘴的話卻變成:“她們幾個無礙吧?”
畢竟涉及到皇子的死因。整個煙雨樓的人都有嫌疑,刑部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們。
“正在追查服伺四皇子的人的來頭……不過,恐怕線索是要斷掉的……不過是個普通的窮迫潦倒的人家賣的女兒……”明佑軒緩緩道來:“雖說整件事扯上了皇子的死因,可是明面上看起來卻僅僅是‘皇子縱慾過度,妓。女畏罪自殺’這般簡單,更何況煙雨樓的鴇母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與朝中許多要員可都是交好著呢!更何況煙雨樓的姑娘姿色原本就不一般,許多皇親國戚王孫貴胄都是她們的入幕之賓,倒是不會被為難的……”
入幕之賓……她可以想象那些表面嚴肅正經實則*不堪的貴族們出入煙雨樓的情景,*燻心,美人在畔時,警戒心總是降到最低,才會輕易的被美人們不經意的話語套取了各種訊息。也正是因為如此,明佑軒才得以獲得大量資訊。
沈靜初瞪著他道:“三叔……也是如你一般吧……”所謂的外室,都是騙人的,為了掩人耳目的吧。說不定那個什麼美人正正是什麼探子一類的人。
明佑軒無辜道:“我可什麼也沒說……”
沈靜初繼續瞪他:“那你如何知道是大皇子所為?”
“回門那天晚上……”明佑軒低聲道,“大皇子便知曉了銀子一事。”
沈靜初並不出奇,依李世珩敏感多疑的性子,已是太晚知曉了,也許是明佑軒的功夫做的太到位了,絲毫也不曾引人生疑。
“如今大皇子雖然表面上相信了王鵬嫁禍的言論,實際上並不相信他。可是,大皇子卻放過了他。”
所以?他懷疑是李世珩脅迫了王鵬做了此事以表忠心?人家李世珩指不定是還沒想好怎麼收拾王鵬,或是覺得此事有可疑之處,只是靜觀其變罷了。
明佑軒原本的笑意逐漸隱去,變得有幾分肅然:“原本大皇子的表現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不過這幾日因為銀子一事,我便使了個人暗中留意著王鵬的動靜……很明顯,他出動了一名死士!”
“而且……”明佑軒臉帶譏諷道,“幾位皇子中,大皇子對四皇子的死表現的最為悽切。二皇子奉命徹查此事,大家都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五皇子身上……”
沈靜初不以為然道:“表面證據越是明顯,裡頭嫌疑越大。五皇子若是有心殺害四皇子,絕對不會讓大家輕易懷疑他。”
“雖說這麼淺顯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人心叵測,誰也不敢保證五皇子跟此事無關,更何況……”明佑軒嘴角嘲諷的神色越發深了:“只怕查來查去,證據全數會指向五皇子。”
他們證據做的好看,自然要將表面的,內裡,所有的證據不遺餘力的指向五皇子,讓他毫無翻身之地。
“那你……打算揭穿大皇子的陰謀?”沈靜初問。
明佑軒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