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東西,可笑,到頭來她還是走了。
那樣迫切的愛,那樣辛苦的堅持,到了現在一切都成了笑話。
沈家平嘆口氣。
“沈讓啊,我該幫你嗎?”沈家平喃喃自語道。
值不值得這個問題誰也沒有辦法回答。
到了醫院醫生做了詳細的檢查,然後對沈家平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幸虧都沒有紮在要點。”
沒有?
對,沈讓是個醫生,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要紮在哪裡會讓他在也醒不來。
他想活著,想努力活著。
因為他不甘心,他要簡思後悔,要簡思來求得他的原諒,所以他想活著。
忍不住、戒不掉、拔不出,那樣的愛就深埋在心底,即使她已經拋棄了他,他依然放不開。
能入得了他沈讓眼中的女子,就從來只有那一個,只有她一個。
這種想死的感覺他不想再有,所以他必須要自己痛,只有痛了才能覆蓋過她給了傷。
沈讓的唇角溢滿了笑容。
沈備山是怎麼也沒想到沈讓會這麼做。
他坐在椅子上久久發愣。
“家平……”
沈家平站在他的背後。
“我錯了嗎?”
沈家平斂下眸子很久才道:“是。”
沈備山一夕之間彷彿老了許多,擺手:”和萬安說,他的事我不好參與,活了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不想再靠著這些個名譽權勢過日子了,就對外面說我身體不好,以後這些個事我就不管了。”
沈家平想了一聲,眸子依然低斂著。
韓曉宇住了三天的醫院,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看她,最後拉下臉面給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韓母一進門差點沒認出她。
指著她的臉好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最後一邊大聲罵著楚慕陽不是人,一邊哀怨韓曉宇的命怎麼就會這麼的不好。
韓曉宇實在不想聽她說這些,她已經煩惱死了。
這些天她是想了又想,思前想後,無論如何這個婚是不能離的。
切不說別的,如果離婚,楚慕陽絕對不會給她一毛錢,她就算是錯,可也不能象簡思一樣被淨身掃地出門,她可沒那麼偉大的胸懷,再來她都這把年紀了,女人過了25歲就開始走下坡路,離開了楚慕陽也不見得能找到比他更好的,所以在沒有遇見更好的之前,她絕對不能離婚。
可是不離婚,這樣的痛苦她實在忍受不了。
楚慕陽就跟一隻瘋狗似的,說不上什麼時候就要衝著她撲過來咬她一口。
她狠狠咬著指甲,要怎麼才能將局面接回來呢?
韓曉宇決定先給楚慕陽打電話,可是楚暮陽卻不接。
不接?
她繼續,發簡訊,說好話,不停的說好話。
再來一天一個電話給楚母。
“媽……”
“誰是你媽,韓曉宇我求求你了,你們要是過不了就分手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楚母再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了,如果韓曉宇要錢才能離婚,那麼她給,只要她肯。
她現在只要聽到關門的聲音,身上都會出一身的汗。
經常會在半夜嚇醒,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夢裡總是楚慕陽高高舉著菜刀就要往韓曉宇的手上砍。
楚母最近要經常靠安眠藥才能睡上那麼一會兒。
她怕。
如果那一天她沒有攔著,也許她兒子就真的將刀砍了下去。
越想越怕。
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直在走背運?
韓曉宇狠狠閉上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媽,你說什麼呢,我和阿陽才結婚多長時間啊,這樣會被人笑話的,再說我們的感情很好,根本沒有到這樣的程度。”
楚母直接掛了電話。
她現在很想遠離他們,可是她又怕她要是離開了,她兒子會真的惹出什麼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總算是體會到了。
另一面韓母不解。
“你傻啊你,被人家給打成這樣還低聲下氣的說話?”
她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韓曉宇看著地下,指著衣服對韓母說:“幫我把衣服收拾起來,我馬上出院。”
她心想,我不回去你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花什麼?
韓母一邊收拾著一邊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