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 / 3)

小說:孿生姐妹 作者:白寒

書中片段

書中人物簡介:

1,王永紅:《孿生姐妹》中的姐姐:

書中片斷:

“。。。。。。戰鬥打響了:一個強攻一個死守,勝敗與此一分。攻者,大多數為電力學院的造反派學生,守者,是一中的造反派學生。一群乳臭未乾的孩子,把孩提時代的遊戲和成人創造的戰爭搬過來柔和在一起當作革命的洗禮。 用他們嬌嫩的身軀來體驗革命鬥爭的殘酷。他們甚至並不知道這場革命是什麼卻寧願為其披肝瀝膽。”

“王永紅的婚禮曾經令人羨慕和激動了十年。直到後來她因為殺夫而被繩之以法,人們還不停的惋嘆: 嘖嘖!怎麼會這樣?歷經時代的變遷,走進新世紀,人們才恍然大悟的想到:那叫什麼婚禮?那就是一個當時最流行的*!不知再過若干年翻閱龍山市史料記載的人會如何替當事人反思,用後來人的眼光來做一番冷靜的評價。但是,無論什麼人,在做這番評價之前,他都應該知道,冷靜不屬於那個時代,屬於那個時代的是瘋狂。

“王永紅從北京歸來。又在小小的龍山市颳起七級旋風。她那雙被毛主席握過的手,變成八十萬顆龍山市人民的心臟的起搏點,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有手的海洋包圍著她。成千上萬的手向她湧動,為她高呼,為她興奮!人民把她的手,當成一種象徵,搶著來握。如醉如狂!一個老大娘握著這雙手老淚縱橫,她說她苦大仇深啊。是毛主席把她救出苦海;一個紅衛兵小將握著這雙手,久久不放,他說他感到毛主席透過這雙手給了他革命的力量, 他要乘風破浪,勇往直前。。。。。。

“王永紅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迷上了*。*讓她找到了另一種快樂…沒有男人也可以心曠神怡的快樂。男人已經是多餘的了。男人曾經給她帶來煩惱和痛苦,*卻是她忠誠的朋友,只有給她愉悅的快樂。

“王永紅已經被公安機關正式逮捕,雖然還沒定案,但是,張永死亡已成事實。張永在醫院嚥氣的時候,說了最後一句話:‘我的死和她無關。’那意思就是說,王永紅不是殺人犯。但是,王永紅卻說,是她殺了張永。法醫經過鑑定:從刀傷的力度和角度上分析,都不能證明王永紅是殺手。但是,王永紅卻堅稱:張永是自己殺死的。 她的態度,給辦案帶來了麻煩。

2,王英利:《孿生姐妹》中的妹妹。

書中片斷:

“王英利幾乎是站在歷史的轉接點上,從她這裡往前數,中國的婚姻文化還是處女膜文化。新婚夜晚,新郎要給新娘驗身,見紅了才是純貨。否則,就是劣質貨,其日後的命運不是遭受丈夫打罵就是被遺棄。一個‘節婦斷臂’的 故事,在中國流傳了幾千年。描述的是一個寡婦外出被下流男人摸了一下胳膊,她回家後砍去胳膊以示貞節。厚重的中國歷史讓中國的女人壓力太大,為此窒息更是不計其數。二三十年後,修補處女膜的廣告隨處可見,就像街邊上修復腳踏車胎一樣簡單。處女膜跌價。貞節和道德的置評標準更新,男人不再對處女膜頂禮膜拜,女人也就不會視其為生命了。

“她被林逸民抱到洞口。在洞口,他把她放到地面上,她依然雙臂纏繞住他的肩膀。而他的雙手也一直插在她的腰際。倆個人相擁相抱著,只覺著體溫同時上升,心跳同時加快,她的辛苦勞頓,她的默默付出都在這一刻得到昇華。原來在這個世界,是因為有了他才陽光燦爛。然而,這份愛在她心裡曾經是那麼隱諱。她不知道她依然有資格被愛和愛。自從那個罪惡的夜晚,她把愛慾鎖在心裡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像一個小尼姑面對塵世間的一切。她記不清了,自己的那份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在他的血流進她血管的那一刻,也許,是在他給她講述破銅盆的故事的那一刻。。。。。。她在他懷裡不動。生怕這是一場夢,一動夢就醒了,愛也將化為烏有。

“王英莉隨著廣播車上的音符走到大街上,尋找丈夫的蹤影。她首先看到了死亡判決書。一張張斗大的死刑判決書已經遍佈大街小巷,上面是一個碩大的頭像,頭像下面是姓名,在姓名上,打了個大大的紅叉,代表著這個人的生命因罪惡而走到盡頭。接下來是年齡,性別,籍貫和罪行。今天即將被送上閻王殿的九位都帶有‘反革命’的頭銜兒。這種是當時最嚴重的罪行,似乎比沙皇和日本鬼子分割中國領土還可惡。誰趕上了誰都罪該萬死!那意思是犯下這種罪行的人應該死上一萬次,以一個人的肉體死一次真是便宜透了!所以人們才像吃了天大的虧似的在大街上嗷嗷直叫,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把那些沒辦法完成的九千九百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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